“该走的人走了。”南见说完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继续装睡的白诗。
“摄政王殿下这又是何必呢?”白诗故作唉声叹气的坐了起来,“太后也是一片好心,给您送的是温柔乡,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的蝎美人,你这么躲避着人家确实是有些太让人难过了。”
南见没有跟着坐起来,而是双手放在头下当人肉枕头,饶有兴致的看着白诗:“依着你的意思,本王就应该接受了太后的好意,多多与她亲近?”
“看摄政王的意思,这心里是想的,不过是有所顾忌?”白诗扭头看南见的时候,眼神明显的具备了强调的杀伤力,“怎么,不会是还要怪责到我头上,要不是我你早就去她屋里了是吗?”
南见忽然起身,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将白诗压倒:“本王是听到醋味了吗?”
这次,白诗可毫不示弱,她伸手推了一把南见,继而反将他压倒:“听摄政王的话,好像是很希望我吃醋呢?”
“那你吃吗?”南见说完再次进行了反攻,再次改变双方的上下,将白诗压倒。
可就算南见现在承认得这么干脆,这话头上白诗也绝对不示弱,又起身反扑过去,瞬间扭转两个的上下,将南见压倒:“不知道摄政王有没有听说过,这女人要是吃醋了,就一定是男人的错?”
“哦?这样吗?”南见这次乖乖不动,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眸光含春的凝视白诗。
白诗:“摄政王从前不知道,那也就不怪你了,不过现在我可是给你科普过了,以后再不知道可就不应该了。”
“可是王妃既不愿意与本王好,又不同意本王与别人好,那本王不是不能够开枝散叶了?”南见伸出食指放到白诗的心口前打圈圈,撩人不自知。
白诗霸气的握住了南见的食指,笃定的说道:“开枝散叶的事儿,并不是要很多女人才可以解决,而是一个女人也能够解决的。”
“那王妃是否愿意当这唯一的女人,为本王生儿育女啊?”南见声音渐响亮,一个翻身就又改变了两个人的上下,成功为上。
白诗面带笑意的用手抚摸了南见的脸颊:“摄政王这是想要父凭子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