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意思,就是要本王妃亲自,主动的把自己的男人交付出去给别的女人吗?”白诗也对此表示出了疑惑,继而又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内心,“可太后觉得,有女人会愿意这般亲自主动么?”
陈太后:“自古以来都是女人服侍男人,而男人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女人就永远要大方一些。”
白诗:“太后不同,我自然无法拥有太后的大度。”
也不知道为何,陈太后好像感受到了白诗言语中的不敬,非常不悦:“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诗就算是有要怼陈太后的意思,也一定不会承认,她会把自己的话都解释得更好听:“太后息怒,我的意思只是想说我们的立场不同,当初的您是一国之母,自然要有许多的大度,不能够后宫专宠,可摄政王不同,他并非一国之君,需要开很多枝,散很多叶,他只是亲王,我也只是王妃。”
可固然这些话解释得好听,陈太后的心里面还是非常的不舒服:“你就是这么能说会道,骗到了摄政王的吗?”
白诗小声的犯嘀咕道:“明明是他骗的我,怎么就成我骗的他了。”
“你说什么?”陈太后听不到白诗念叨了什么,于是更加不满的吼了一声。
白诗没有畏惧到,只是睁大眼睛与陈太后对视:“太后息怒,我什么也没说。”
可恰恰白诗的这些话是显得最气人的:“你倒是说说你什么态度,你都什么态度?”
白诗委屈:“我没有呀!那太后不喜欢我的想法,我乖乖听着不说了就是。”
陈太后怒目看着白诗,要不是现在白诗肚子里面怀有一个孩子,她可真的是会一气之下就对白诗做出惩罚。
最后,陈太后也是觉得和白诗无法沟通了,便让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