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信双手握在南纬的双臂上:“摄政王,万飞已死,皇上在发抖,我们也应该马上离开才是。”
对于南纬这一副窝囊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南家人的魄力,南见是看都不想看见,简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南见也是懒得再开口说些别的有的没的:“那就回去了。”
白若信:“舒鹰将军,麻烦你过来搀扶皇上前面走,老夫与摄政王后面跟着,也彼此说几句话。”
舒鹰看了一眼南见,就走过去了。
被舒鹰搀扶着的南纬浑身都不舒服,只能假装得好像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后面,是南见和白若信一起走着。
南见:“丞相要与本王说什么,直言无妨。”
白若信侧看了南见一眼,才说道:“那老夫就直说了,摄政王又何必如此?”
南见:“本王是何必哪样?”
白若信:“逼着皇上亲手去杀死万飞,难道不是吗?”
南见:“难道丞相觉得皇上他就能够一直这样不知天地?”
白若信:“不论他做什么,他终究是皇帝。”
南见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对这句话非常有思考的看着白若信,难道就因为南纬是皇帝,他想怎么无道都行吗?
白若信跟着停了下来,只是与南见相视着。
毕竟这个时候也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对。
他想说的已经都表达得差不多了。
而南见心里面想的什么,只要不说出来,白若信也不希望他说出口。
既然是彼此都心知肚明,自然也就双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