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广道子的庆云之中,雷霞凝成道钟虚影,其上七十二道灵禁之光闪烁,端看时,道纹勾勒,竟呈归元雷霞经全文。
玄青仙宗,一位弟子也显出庆云来,雷霞中青紫二炁交织,汇成一方华盖。
太华仙宗,昔日柳元正所见,那将正山道人拽走的女修,也化出庆云来,雷霞凝成一枚宝丹模样。
白阳禅宗,静海禅师也有所悟,庆云中凝出一十八面莲花幡旗,其上雷纹密布,将气机牵引至了一处。
再就是柳元正了,少年顶上亦有庆云显化,呈现着五色雷霞盘旋的景致。
渐渐地,亦有弟子从这讲道的妙境中脱离出来,或者面露恍惚,或者露出亦有所得的满足表情。
只是此间,却不再有庆云化生。
仔细观瞧时,大多五雷仙宗弟子,还是有所感悟的多一些,余下三宗弟子,倒要看各自的机缘了。
到底是一篇雷经,五雷仙宗诸修感悟多些,也本该如此。
正此时,忽听得群仙中有人传出朗朗笑声,众人循声望去的时候,却见一位玄青域仙人身前悬着一幅画卷,一手捉着灵笔,不知何时,已经将丹宴中的景象描绘在了画卷之中。
但见那画上,群仙诸修神态各异,将松河古仙围在正中,又有七人顶上化出庆云,便是庆云中诸般变化,都描绘的栩栩如生,当真如对镜观照一般。
瞧见了此画,松河古仙也笑了起来。
“此间端是佳话,却要记得详细些。”
说罢,松河古仙一招手,将画卷牵引到了自己面前,又接过了那仙人的灵笔,悬在宗安道子画像的上空,转头看向道子,开口问道:
“小友怎么称呼?你这妙术可想好名目?”
“弟子宗安,此术名唤雷霞分光剑指。”
松河古仙点点头,也不多问,依言在宗安道子画像的一旁,写下了一行古篆小字。
如此,松河古仙依次询问着,众人也都恭敬回应。
“弟子宗林,此术名唤归元护道玉雷篆。”
“弟子宗广,此灵禁名唤元霞玉霄禁。”
“弟子明琪,此术名唤灵台蕴雷华盖秘法。”
“弟子正瑜,此丹名唤引雷归元神阳丹。”
“弟子静海,此阵名唤元雷辟海伏魔阵。”
“弟子元易,此术名唤天心玄冥咒。”
如此,松河古仙依言将在七人画像身侧都写下了篆字,记着各人道号与妙法名目,又提笔,落到了画卷的空白处。
“玄青丹宴,古仙松河宣讲归元雷霞经,时有七子,循声闻法,各悟玄妙,以兴玄门,遂以此图记之。玄青域仙人古雅作画,乾元域古仙松河手书。”
书罢,松河古仙又提笔落到画卷的一角,写下丹宴七友闻法图如此七个古篆大字。
搁下笔,古仙旋即大手一挥,将丹宴七友闻法图高高悬起,引众人去看。
此间观瞧,顿时引得群仙赞叹。
“善!此举甚是佳话!”
“七友闻法端可见吾玄门后继有人!甚好,甚好!”
“哈哈哈!此图可收录在沧云道殿!”
“”
群仙赞叹着,连松河古仙都仰着头,细细的观瞧着丹宴七友闻法图,忽地,古仙偏过头来,望向柳元正这里。
“这位元易小友,你这一身道袍穿的颇是与众不同,可是有甚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