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见此,不由微微挑挑眉,上前几步,凑到闺女身边,很好奇男人觉得潦草的字迹究竟如何?
女人的动作让张逸鸣的心高高悬起,脸上去始终保持淡定微笑,还若无其事的轻轻捋着胡须。
凤吟并没发现,表现得如此淡定的男人,内心其实十分纠结。
此刻她站在闺女身手,就着闺女的手,看清手抄本上新鲜出炉的字迹,瞳孔微微一缩。
穿过来这几天,凤吟始终没机会看男人写字。
但通过原身记忆,她是知道男人字迹什么样子的。
因此昨天男人一边给老二念,一边默写《孝经》的时候,凤吟始终没来打扰,也没当回事。
而是去了俩闺女房间午休养生。
此刻看到微微有些黄的劣质纸张上,真是写的一手好行楷。
关键是,原身记忆里,大鹤朝还没出现过这样的书法。
至少原身丈夫会的,绝对不是这样漂亮的行楷。
想到这个,凤吟不自觉头皮发麻,目光默默盯着纸上的字,却不敢去触碰男人投来的目光。
凤吟感觉背脊有冷汗冒出,大脑陷入空白。
到此刻她才突然发现自己知道了个惊天秘密,心跳得无比快速。
脸色在不知不沉间苍白起来,全身发虚,大脑眩晕。
她竟忘了接下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原来……
原来自己每天防备着的,警惕着的,小心扮着原身伺候着的,根本不是原身的丈夫。
准确的说,原来炕上那个男人也换了个芯子。
也不知那家伙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