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将茶水送进去,便客气的退了出来。
在这妇人要识趣的年代,她可没那脸皮凑过去听几个老头子说话。
唐河渡和许若谷离开时已过了半个多时辰,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样子。
等送走他们后,凤吟进屋收拾茶具。
“娘,我来。”
张迹帆连忙上前抢了凤吟手里的东西,“您留下照顾爹躺下歇着,帆儿看爹累了。”
凤吟:“……这孩子,行了,把东西放那,等你两个嫂嫂和大姐回来再洗。”
“没事的娘。”
张迹帆边往外走边道,“洗几个茶具的事,帆儿做得来的。”
凤吟脸一沉道:“娘是怕你做不来吗?是怕你洗掉手上才抹的药膏等下还得抹。”
“呃?”
张迹帆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说法,愣愣的回头看向凤吟。
发现娘脸上表情严肃得可怕,小家伙只得讷讷点头:“娘,您别生气,帆儿听你的就是。”
话落连忙转身离开正屋。
目送孩子仓皇而逃的小小身影,凤吟抿唇笑了。
张逸鸣见她如此,真是哭笑不得:“你呀,分明是为他们好,偏偏要把话说成这样。”
“那有什么。”
凤吟不以为意的上炕,搀扶着张逸鸣让他躺下,“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态度什么的可以忽略不计。”
“道理我懂,我这不是怕他们误会你,心里生怨嘛。”
张逸鸣目光幽幽注视着她,“你说原身这性格,你啥时候抛弃才好?”
凤吟无所谓道:“我觉得这性格也不错,有话就说,有气就发,过得别提多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