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啊,既然你们兄弟将要入书院念书,那你来给为父说说‘凡取与,贵分晓。与宜多,取宜少。’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星河:“……”不是爹,您咋突然就考起儿子来了?
想是这么想,但他还是陷入了思考,想要回答出父亲这个问题。
可惜当年只学过《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的张星河,还真没听过这两句。
任他如何努力,终是没敢说出此话的意思。
他不安的看向父亲:“爹,儿子……儿子无能,不是很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张逸鸣却并没正面回应他,而是淡淡道:“为父先不帮你解释。你只将这话记住,记牢了。”
“等你三弟宋夫子来家,为父会立即帮你们说项,到时在书院向夫子仔细学,你迟早会懂的。”
“当然,你也可以等你三弟回家时,向他请教,看他是否知晓。”
听着父亲威严无比的话,张星河只感觉有股寒气从脚底直蹿天灵盖,说不出的慑人心魄。
“儿子记下了。”
张星河不安的低下头,“儿子会向夫子请教这话的意思。”
……
身后父子俩的对话凤吟毫不知情,此刻她带着长子进入骡马市场,里面的味儿更浓了几分。
呛得她本就不大好的脸色,更苍白了些。
前世凤吟虽也是个孤儿,但收养她的孤儿院却是城里的,从来没到过这么接地气的地方。
一时无法适应,情有可原。
“娘,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