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没正面回答老二的话,而是看向张逸鸣,“既然你爹让宇儿请宋夫子,想必是有所准备的。”
张逸鸣轻咳一声:“不管怎样,你到了那,先悄悄问下宇儿情况再决定。”
“知道了爹。”
张星河答应着与张秋白一起把父亲扶上炕,“那儿子这就去了啊。”
“去吧。”
张逸鸣看了凤吟一眼,摆摆手让他离开。
“娘,那儿子趁现在进山再砍些柴回来。”
张秋白见此抿抿唇,深吸口气才道,“最近家里柴禾用得有些多。”
“老大等等。”
张逸鸣怎会看不明白这小子心里有意见?得给他上上思想教育课。
凤吟看看爷儿俩:“你们聊,我去外面孩子们。”
……
“不,我不走。”
当晚凤吟再次做了恶梦,并从梦中惊醒,倏地从炕上坐起。
“凤吟?”
被她的动静惊醒的张逸鸣,本能的唤着她名字,“又做恶梦了?”
凤吟用力按着胸口,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对张逸鸣的声音听而不闻。
这次的梦境比上次清晰了许多,但依旧看不清场景里的人长什么模样,也看不出发生那件可怕之事的地方在哪。
但梦境里的鲜血喷溅却无比清晰,当时的刀光剑影也明显了许多。
人的脑袋、四肢,仿佛砧板上的鲜肉,随着刀剑落下,轻易与人体分开。
鲜血如喷泉般,不要钱的喷涌,真是好不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