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凤吟实在与丁珍肴记忆里那个自信沉稳,又张扬不羁的妇人不相符。
这令少年担忧得不行。
他不知凤吟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变得那般胆小怯懦,说话都不敢大声。
如今看到凤吟不但恢复了自己记忆里那个果断飒爽,快人快语的形象,而且气色还好得不像话。
这让少年难免怀疑,上次在玉河县城雅贤居见到的妇人,是不是与现在这个不是同一人?
凤吟失笑:“你小子这张嘴,是不是天天抹了蜜才出门的啊。”
“说话怎么这么甜呢,被你说得婶婶都当真了。”
丁珍肴:“小侄说的句句发自肺腑,当然是真的啊。”
张逸鸣嫌弃的瞥丁珍肴一眼,轻飘飘来了句:“油嘴滑舌而已。”
凤吟脸上笑容一僵,转头眸光平静看向身边男人:“你意思,我没年轻几岁呗?”
丁珍肴也不满的看向张逸鸣,脑海里转着诸多思绪:
莫非当日的婶婶之所以会变成那样,是在给张叔撑面子?
读书人的面子,就是比一切都重要!
想到此,少年看向张逸鸣的目光里也多了份不太友好的东西。
张逸鸣无视了丁珍肴审视的目光。
但却不得不对凤吟的致命问题认真回答。
在女人充满威胁的目光下,男人忙讨好的对凤吟道:“我是说,你岂止年轻了几岁,至少得年轻十来岁。”
凤吟:“……”不要脸。
张逸鸣虽不知她内心怎么想的,但看她的神色,也大体能猜到些。
但,对于他来说:脸是什么玩意?在媳妇的心情面前,脸这东西完全可以抛弃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