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夫妻信,可大家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凤吟说这话时,目光随意扫了眼后面跟来的赵家三兄弟,唇角扬起抹戏谑。
张逸鸣却适时在旁补刀:“嗯,据我们读书人多年研究,一般把别人看成怎样的人,往往他自己就是那样的人。”
嗯,既然对方是赵老三出面的,自己这个男人就不能只躲在娘子身后当孬种了。
“嘶~”
围观众人听着这话,不由倒吸凉气。
“哎呀,若按张夫子这么说,看到别人怎样怎样就以为人家怎样怎样的,那那人不就……不敢说不敢说。”
凤吟看向说这话的人,不自觉就想笑。
原来接话的正是自己的好友许李氏。
见凤吟看过来,许李氏还冲凤吟眨了眨眼。
那意思:我这够朋友吧,配合得多到位。
凤吟掩嘴轻咳,可眼底里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果然,经张逸鸣这一提醒,加上许李氏恰到好处的配合,围观村民都用看无耻之辈的目光看赵吴氏和赵老三。
纷纷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起来:
“唉,你们说赵家四兄弟,就她一女人,谁知道他们怎么过的?”
“还真别说,不光赵老三与赵吴氏有瓜葛,只怕老二和老四也没跑。”
“可不是,我们经常看到这几兄弟轮流跟在赵吴氏身边,哪个晓得是怎么回事哦。”
……
这些话一字不落,统统进入赵老大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