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无语,张逸鸣哈哈大笑着捏捏她稍微养起来点肉的脸颊。
也不再卖关子,直接激动且低声道:“这是咱们老家最难得的大红炮。”
凤吟眼睛猛然一亮:“真的?”
大红炮,凤吟当然知道啊。
她虽没机会品尝过那种高级贡茶,但不生意场上经常听人吹牛。
谁谁谁的七弯八拐亲戚,获得过几钱大红炮,如何如何。
当时她被那些吹牛的人气笑了,还曾暗暗发狠:信不信哪天姐捡几棵大红炮老茶树,天天泡着洗脚。
她自己也知道,那只是她自嗨的想法,真没想过这梦想能成真。
可现在,身边男人告诉自己,在他们旁边这三株,就是最最最难得的大红炮老茶树。
这也太特么神奇而诡异了。
“当然。”
她的反应让张逸鸣十分受用,“知道吗?咱们研究历史的人,对许多历史上出现的东西也会有研究的。”
“在出国参加那个研讨会前半个月,我还跟着一位老院士一起去过产地。”
“沾老院士的光,我亲眼看到过产地那几株老茶树,跟眼前这几株简直一模一样。”
“不对啊。”
凤吟听着他的介绍,突然想到什么道,“不是说,这种茶的生长条件与环境要求都很高吗?”
“咱们这地方干旱居多,怎么会有几株年份这么高的老茶树?”
张逸鸣指指前方不远的那口井道:“别忘了,它生长在井边?”
说着又抬手指指上空:“而且你仔细观察,这位置是小院里光照最多的地方。”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懂茶的人,刻意营造出来的这种气候,总之,它就是那种产量极低的千年老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