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见此,啥也没说,却又比划了下。
那人看明白了,那是让他们注意点,别让人钻了空子。
这些事说起来仿佛用了很长时间,其实就在那年轻离开庄口茅屋前行的短短十几步路的时间而已。
即便是仔细观察,也不会想到他们在这么几个手势间,已进行过一轮深刻交流。
没多大会儿,那草丛里传来动静,五人中最年轻的男子提着裤子快速跑出来。
边跑边系腰带,雨水将他身上单薄的衣衫淋了个透彻。
他不由打个寒颤冲进茅屋。
“哎哟,瞅你这衣服都湿了。”
奶娘见年轻人进来,连忙上前拉住他进屋,口中抱怨着,“让你忍忍,你偏不听,现在好了。”
“孩子他娘,你别唠叨了,快点给娃儿拿干净衣裳让他换上吧。”
“对啊娘。”
另一男子也连忙道,“别让弟弟穿湿衣服啦,以免他着凉。”
……
庄子入口发生的事,凤吟和张逸鸣不准备关注。
夫妻俩回客房后,她便躺炕上歇着了。
旁边张逸鸣则借着主家送来的油灯,安静看着书。
褚家人做事说话都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夫妻俩。
云嫣则一边在厨房替两位主子做晚饭,一边与褚梁氏(褚山妻子娘家姓梁)婆媳闲聊。
而华争则在褚庄头的协助下将马车卸下来,把两匹马牵进后面牲畜棚。
当然,他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同样有一搭没一搭与褚家父子闲聊。
褚家人都太警惕了,防备心十分强。
即便华争和云嫣说话再怎么巧妙,收获也十分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