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月下来,张逸鸣的才能受到了秦衍发自内心的赞赏。
张真权为此与有荣焉,办起事来别提多热血了。
……
这天晚上,张逸鸣把张迹帆叫到书房。
看着眼前这孩子,张逸鸣柔声问:“知道爹为什么把你叫来吗?”
张迹帆眨巴着明亮的眼睛:“是关于孩儿家世的事么?”
张逸鸣颔首:“正是。”
“爹?”
张迹帆眼睁睁看着张逸鸣,嘴唇抿了抿,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先冷静下,听爹把这些日子通过各方打探来的消息和你说一说。”
张逸鸣伸手安抚的拍拍他瘦弱的肩膀,那位郭姓老学士,在任期间正是与玖家接触最多的官员。
只是,他离开朝堂已久,这次查到的情况与郭老学士并无瓜葛。
深吸口气,张逸鸣才将自己查到的消息告诉张迹帆。
“为你通过这些日子的查访得知:据说你家灭门,是因为你家在盐井里掏出了件了不得的东西。”
张迹帆满脸茫然看着张逸鸣:“爹,当时孩儿还小,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爹知道。”
张逸鸣安抚的拍拍孩子,“你听爹说完。”
张迹帆点点小脑袋,目光灼灼看着张逸鸣,等着他告诉自己。
事情得回到大鹤洪元十五年四月的一天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