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默才放手松开他。
“嗷！”杨志安抚着那个伤口，喘着气，“你大爷的，工作这么多年，只有我打人，没有人打我的！”
“我怀疑有个人跟踪一个姑娘，并且做出让人看起来意外发生的事故，怎么弄这个野？”言成默说着。
杨志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皱着脸分析言成默说的事情：“姑娘？这个姑娘是你的谁？”
“我，我妹妹。”
“你妹妹？特么的言成默你有妹妹？你不是家里最小的？”杨志大学就知道言成默有个失踪的哥哥，所以，杨志认定言成默之所以话少脸冷不喜欢跟人交往，也离不开失踪哥哥对他的影响。
“说人话！”言成默凶一句，杨志感受到言成默的极限，才正经思考他说的事情。
“你怀疑没有用，就算将他抓进来，也得需要证据，人证物证，没有这些，过48小时还得将他放回人间继续祸害姑娘。”
“······”言成默思考许久。
也是，陈雄这只老狐狸四处都如此谨慎，到现在言成默都难以捉摸到陈雄的现行，他到底想干什么都拿不定。
“这个好吃，你来尝尝。”杨志说着，随后又将菜挪到自己跟前，“算了，你是厨师，特么的毕业到现在我都难以接受你是一名厨师。”
“警校毕业就不能当厨师了？你杨警官规定的？”言成默说着用力将杨志跟前的菜挪过来，可惜杨志饿死鬼大嘴巴，夹走了菜，盘子空了，剩下一点汁水。
“杨警官，您三十岁了，年纪上了别这么贪吃，会肠胃不适的。”言成默翻了白眼，放下筷子等下一个菜上来，其实他知道杨志是吃货的体质，什么都爱吃，吃什么都香，吃什么都会说一句不错。
“我严重怀疑大学三年你跟我是好哥们是暗恋我，然后毕业了知道我爱吃然后当了一名厨师，好伺候我后半生！”杨志满嘴油说着。
言成默听这些话都听饱了，懒得回应了，脑海想着陈雄的事情，不能让他松下心弦来。
······
红色铁门多了一个中年男人转悠，不过家里一切平静，阿姨们没有人发现。
“张淼。”唐衣灵出来说着，张淼过来跟前之后，唐衣灵酝酿着事情，她总觉得陈明是跟言成默有关系的，“你觉得，陈明像北方人吗？”
“像，白白的皮肤，高高的个子，北方人都这样的。”张淼说着，回忆体校内的北方同学，“尤其是陈明的口音，自带卷舌的，发音非常清晰，甚至称得上新闻主持人的发音了。”
唐衣灵听到更加有信心了：“你也觉得像吧？我就说他是，可是他不承认。”
“承认什么？”张淼冒昧问着，问完发现错了，她知道言成默有一个失踪的哥哥，唐小姐帮忙寻找，很怀疑是陈明，明明能够推算出来，但是她还是要问。
“我不该问。”她低头退后几步。
“他像不像言成默？”唐衣灵问着，实际她也是没有人可以分析了，若兰一天天出去上家教课，根本没有人跟她理智分析，只有张淼这个贴心的助理了。
就张淼，自从上次怀疑张淼是黑衣人之后，唐衣灵就消除了对张淼的怀疑，不过也因为此。，也更加相信张淼了。
张淼立刻顿住了：“你，唐小姐，你相信我？”
“好好回答问题，像不像？一点点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