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秦牧这么问，杨初晨愣了一下，难道说，眼前这个青年并看不出他的实力？
也就是说，这个青年的实力，实际上并没有他强？
想到这，杨初晨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了一点点小心思。
而后却见其忽然间暴起，一掌拍向秦牧。
这一掌，看似在攻击，实则为其逃跑腾出了空间！
只不过，他这点道行，秦牧怎么会看不出来？
“啪！”
又是一个巴掌，直接扇在了杨初晨的脸上！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别玩我了行吗？！”杨初晨欲哭无泪，瘫在地上，捂着脸。
“回答我的问题！”秦牧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打的我手都疼，真不知道这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我现在的实力，在圣人境四重天！”杨初晨只好如实回答。
“圣人境四重天？那你看看我，我的实力如何？是什么境界？”秦牧连忙问道。
“很……很强大……”杨初晨吞了吞口水，因为他看不穿秦牧的实力究竟如何！
“啪！”
不曾想的是，秦牧直接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杨初晨的脸上。
“怎么又打我？”杨初晨都要哭出来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让你说说我什么实力，你在扯犊子呢？”秦牧没好气的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杨初晨的话都带着哭腔了！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还真是废物一个！”秦牧摇了摇头。
一旁的巫族老祖和族长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若是杨初晨还是废物的话，那么他们岂不是连废物都不如？
秦牧是不知道他们所想，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大点其头，没错，他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圣人境之上，是什么境界？”秦牧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不知道……”杨初晨弱弱的说了一句。
“啪！”
又是一巴掌：“说你废物都表扬你了！”
“圣人境细分了好多，但是圣人境之上，至今没有人修炼到那个境界，所以并不知道。”杨初晨的语气依旧带着哭腔。
“这样吗？”秦牧撇了撇嘴，这么看来，他应该也是圣人境了？
“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秦牧摆了摆手。
“啊嘞？”杨初晨愣了一下，自己这，算是自由了吗？
“愣着干什么？还等着我送你走？！”秦牧没好气的说道。
“皇祖，不可啊！不可放他走啊！”秦牧的话音刚落，巫族老祖和族长便即跪在了他的身前，连声说道。
“有何不可？”
“此人作恶多端，放走只会为祸于世啊！”
“哦？你敢作恶？”秦牧将目光转向了杨初晨。
这目光，看的杨初晨一个激灵，连忙摇了摇头：“不会不会！！”
“记住你说的话，否则的话……”秦牧以略带一丝威胁的语气道。
“是是是！”杨初晨连连点头，开玩笑，有秦牧在，他还想作恶？是嫌名不够长还是咋地？
“那行，走吧！”说完，秦牧摆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巫族两人也不好说什么，就算是说，在秦牧这里，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