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的!”那个保镖一声大骂:“信不信老子真的一刀把你干掉!”
“别冲动。”潘老板摆了摆手。他现在的行为明显是在和自己的两个保镖唱黑白脸,打算直接把我吓退。
只见他假装制止了他的保镖之后,一脸同情地看了看我:“小子,你难道不怕死?我这两个手下以前可是真的杀过人的狠角色!”
“哼哼…;…;”我被潘老板吓笑了:“潘老板,你别管我怕不怕死,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这个保镖的意思也就是你的意思吗?”
“呵呵…;…;”潘老板摇了摇头,很鄙夷地对我说了一句:“我说你小子脑袋有屎是吧?我给你三万块钱已经算是很看得起你了,你特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现在这些穷学生还真特么是穷疯了!敲竹杠居然敲到我们头上来了,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老潘在东山是什么样的人!妈的,我出来混的时候,还特么没你呢!”
“啪…;…;”握刀架着我脖子的保镖煽了我脑门一巴掌:“草泥马的,少特么废话。要钱还是要命,赶紧选,老子没时间和你闲扯淡!”
我很淡定地看了看那个恶狠狠地盯着我的保镖,对他微微一笑:“我不要钱,要命!”
“妈的!那就拿着钱赶紧滚蛋。”保镖又煽了我脑门一巴掌:“还以为你多有种呢,原来也就是个怂货!就你这点胆量,还特么想出来帮人罩场子!”保镖说完马上把匕首从我脖子上拿开了。
而我却对他微微一笑:“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这点钱太少了,所以我才不想要。至于我的命,就算你们敢要,你拿的走吗!”我话音刚落,右脚突然一下跺在那个保镖前脚掌上。
“啊…;…;”他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瞬间抱着右脚在原地蹦了起来。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保镖冲上来从我身后一下将我的腰和双手一起抱住了,而我左腿猛地往后狠狠一踢,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角度一脚踢过去,正中他的面门。
“唔…;…;”那人立刻松开双手,捂住了自己鼻血狂飙的鼻子。
“哼…;…;”我冷哼一声,转身狠狠一膝盖顶在他肚子上,他“嗷”地一声惨叫,捂着鼻子慢慢地朝地上倒去。
我右跨了一大步,一个侧踢踹向那个还在原地单腿蹦蹦跳跳的持刀保镖。
“嘭…;…;”在我一脚踢中他腰间之际,他那一百六七十斤的身体直接侧飞出去,脑袋撞在墙上当场晕了过去。
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从我动手到两个保镖全部倒地丧失战斗力,前后一共不出五秒钟的时间。
直到第二个保镖被我踢得倒飞出去撞墙晕倒,潘老板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还没回过神来。
也是我打完之后,一屁股坐在潘老板的大办公桌上,他才一脸忌惮地对我连连摆手:“别动手,有话好说…;…;”
我特么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和他有话好说,老子刚才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他居然还想用他的两个破保镖对付我。我二话没说,双手拿起他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狠狠一笔记本砸在他脑袋上。
“咣”地一声,笔记本烂了,他的脑袋也开瓢了,人也倒在地上去了。
我从办公桌直接跳到潘老板跟前,一把揪住他衣领把他拎起来按在办公桌上:“草泥马的,现在该老子问你了,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小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之前在我面前还不可一世的潘老板,终于怂了:“就按照你刚才说的办,我给你一成干股,以后我这个场子就给你罩吧!”
“对不起,现在涨价了!老子也和辛战一样要拿两成!”
“啊…;…;”潘老板面如死灰,直接傻眼了。
此时我还并不知道,其实他刚才冒险对付我,那也是被逼无奈。
因为在他看来,我们这帮孩子不可能帮他罩得住他的酒吧,最主要的是,他丝毫不认为我们能斗得过张德权。虽然今晚我们暂时是占了优势,可在他看来,我们很快就会被赶走。所以他才想用三万块钱打发我走。
而他刚才答应给我一成干股,他也是情非得已打算两头都不得罪,一方面给张德权分两成,一方面给我分一成。少赚一点买个平安,比什么都强。毕竟他刚才从我摆平他两个保镖跟玩儿似的,也看出了我不是一般人。
可现在我也想要两成,他可就没剩下多少利润了,他不傻眼才怪。
不过我从他的眼中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我很自信地对他说了一句:“你放心,从今天开始,你只需给我两成干股就行了,至于张德权那边,他不会再派人来找你麻烦了。”
“真的?”潘老板一脸的不相信。
“明天你就知道了!”我终于松开了潘老板。
潘老板点了点头:“行,只要你能保证张德权不派人来我酒吧闹事,以后我就跟你合作了。”
“一言为定!”我微微一笑:“对了。我想问一下你这边两成分红一个月大概有多少?”
“你放心,我以后每个月都会像以前与辛爷合作那样,把流水账发一份给你…;…;”
“这我知道,可我现在是在问你具体数字!”
“嘿嘿…;…;”潘老板讪笑道:“差不多十五到二十万左右的样子吧!我这酒吧利润还可以,每个月纯利润一直能保持**十万上下。”
“行!”我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好像认识惠宇,我希望你不要把给我两成分红的事说出去,你只需告诉他们你每个月给我们的看场费是五万就行了。”
“嘿嘿。我明白,明白!”潘老板很老实地连连点头。
从潘老板办公室出来之后,我带着惠宇等人浩浩荡荡地离开酒吧,众人在一家大排档狂欢到凌晨四点多才分头回家。
在他们全都走了之后,现场只剩下我和刘晓欢、任哲誉、辛怡四人了。
紧接着,我先是带着他们三人去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一个房间。不大一会儿,任毅也来了。他一进屋,就一脸好奇地望着我说:“强少,找我有什么事?”
我把我一直背着的那个背包拿过来丢在床上,“哧”地一声拉开拉链,他们四人只看了一眼里面那一叠叠红艳艳的百元大钞,瞬间全傻眼了。
之后最先开口的是任毅:“强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强哥,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刘晓欢跟着问道。
“强哥,这些钱该不会全是潘老板之前给你的吧?”任哲誉也跟着说了一句。
任毅横了任哲誉一眼:“傻逼,潘老板那种人的钱有那么容易得到吗!更何况还是这么一大笔巨款。”
任毅的这句话令我对他比以前更加欣赏了,很明显,他绝对是个有勇有谋的人。本来我此时约他过来就是想彻底拉拢他和我站在统一战线上,听他那么一说,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