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门很不好意思地给我爷爷解释,我爷爷倒是毫不在意地对白掌门挥了挥手,转而给我开始介绍其他人。
在介绍这些人的过程中,我惊喜地发现,这些人当初都是没有去参加秦家比武招亲大会的一些武林中名不经传的人物。不过,从我爷爷介绍的门派和功夫类别来看,却有不少都是在历史上都非常有名的武术门派。由此可见,秦家虽然是当今武林中的第一大家,可他的号召力却并不一定有我爷爷那么强悍。至少有些名不经传,甚至不少人都以为已经失传的武术门派这次都来给我爷爷捧场了。由于我爷爷后来介绍的人都是挨着介绍的,因此直到最后才给我介绍到戈达利和他身边的老头:“小强,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最后这个老不死的。”
戈达利身边的老人对我爷爷冷冷地横了一眼:“老武,几十年没揍你了,又有些皮痒痒了是吧!”
“卧槽……”听见戈达利身边这老头这么一说,吓得我都有些愣住了。要知道,之前那些老人在我爷爷给我介绍的时候,一个个的都对我爷爷和我很客气,唯独这家伙一出口就说我爷爷皮痒。
最奇怪的是,我爷爷居然还不生气:“呵呵,老戈,我们打了几十年,现在都一把年纪了,想必你也打不动了吧,我们就没必要再斗下去了,哈哈哈……我承认我打不过你还不行吗!”
尼玛,我爷爷在他面前居然还没有什么脾气。要知道当初他在秦家可是连秦无道都不放在眼里的存在,可此时居然会当众承认打不过这个老家伙。
就在这时,那个老头却咄咄逼人地说了一句:“老武,你别和我假惺惺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是让着我的,你和我打了那么多场,就是想逼我使出我们家祖传的飞刀九连环,哼……”戈老说完很鄙夷地对我看了一眼,而后一扭头对戈达利说了一句令我们俩目瞪口呆的话:“达利,去,好好教训一下武家这小子!”
“啊……”我和戈达利全都惊呆了。
紧接着,戈达利急忙说道:“爷爷,能,能不能换个人?”戈达利说完故作一脸很瞧不起我的表情:“他不是我的对手,和他打太没挑战性了。”
“你以为我这次带你来是参加比武招亲大会的吗!我就是想让你来教训一下武家这小子,哼,才学了几年功夫,竟敢学人大摆擂台!”戈老说到这里对着我爷爷很不屑地看了一眼:“老武,我承认你年轻的时候的确是当时武林年轻一辈之中的第一人,可你孙子和你不一样,他可不是。当今武林之中。比你孙子天赋高出很多人的大有人在,你这次摆的这个擂台实在是太不把当今武林中人放在眼里了。
今天我就要当一回出头鸟,好好挫挫你们爷俩的锐气!前不久你大闹秦家,是因为我出去有事了不在家,否则那天我就出手教训你了。都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嚣张,就算你和秦无道有再大的过节,你不看僧面好歹也看看佛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一提!”
我总算是听出来了,这个老家伙就是戈达利的爷爷,而他这次带着戈达利过来是专门来找我和我爷爷麻烦的。说白了就是为秦无道报仇来的,也是来捣乱的。我们在秦家比武招亲大会上捣乱了,秦家当然也要给我们一点表示。
不过说实在的,我是真的不想和戈达利打。
因为我和戈达利打的话,谁赢谁输这对于我个人来说真的是一点都无所谓。毕竟输给自己的兄弟,我觉得并不丢人。可在这种情况之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果我输了,却会令我爷爷颜面尽失。如果我赢了的话,又会令戈达利和他爷爷丢人,这可是一个输赢都不好的结果。
想到这里,我干脆假装认怂:“戈老,我和戈大哥不用比了。我们以前交过手,我不是他的对手!”
“对对对,爷爷,这小子哪里是我的对手。”戈达利也急忙说道。说这话的时候他对我投来一股很感激我的眼神。
可就在这时,我爷爷却在我后脑勺上给了我一巴掌:“小兔崽子,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这么谦虚!”我爷爷说完话锋一转:“去,今天你就当是打擂台之前热热身,既然这老不死的对他孙子这么自信,你就和他孙子去过过招!当年我是一直都没机会逼出这老不死的飞刀九连环。听闻见过戈家飞刀九连环的人全都死了,今天你就借此机会让在座的武林前辈们全都见识一下戈家的飞刀九连环到底有多厉害!我看他今天要是不使出飞刀九连环还能怎么赢你!”
“哼,就你这破玩意孙子还想逼出我孙子的飞刀九连环?你做梦吧!”戈老一脸鄙夷,而后扭头对戈达利说:“达利,去吧,不要给我们戈家的列祖列宗丢人。”
“爷爷……”戈达利苦着脸叫了一声,而后一脸为难地看了看我,我也在很为难地看着他。最终当戈达利看见他爷爷那一副想吃人的表情后,他终于一脸愧疚地对我说了一句:“兄弟,今天我可能要和你说对不起了!”
“戈大哥,我们真要打呀?”我苦着脸道。说完我也看了一下我爷爷,我爷爷此时也对我摆出了一副恨不得煽我几巴掌的表情。我知道,我爷爷和戈达利爷爷今天是对上眼了,估计我和戈达利这一战是不打不行了。
“不打能怎么办呀?”戈达利一脸忌惮地看了看他爷爷。
“呵呵,怕丢人可以给人磕头说几句好话呀!”就在这时,八极拳那边的白素心很鄙夷地说了一句。
“白家妹纸,你也别这么说嘛!”有个帅哥冷嘲热讽道:“人家今晚可是武家的擂主,他要是现在就给人家磕头认输了,今晚还哪有脸去站擂台呀?”
“原来他这么怕戈家人,早知道我们就不用来了,大老远的跑一趟,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居然连人家来挑战都不敢应战,还摆什么擂台呀……”
……
包厢里瞬间传来一些年轻人的冷嘲热讽之声。
至于他们身边的老人,当自己的孙子或者孙女开口嘲讽我之后,虽然表面上实在呵斥自己的孙子孙女,可那假惺惺的样子却令我有些作呕。
也是这一刻我才真正看出来,今天来的这些人可不一定都是我爷爷的好朋友。虽然他们给我爷爷面子带人过来了,但当中估计有不少人都是冲着想打我爷爷脸来的。
与此同时,我爷爷的脸色也早已阴沉到了极点。就在这时,于清秀突然冷声说了一句:“吵什么吵,他们还没打呢,着什么急呀!你们怎么知道武强是真的怕他,难道你们没看出来吗,戈家少爷和我们家小强以前认识,他们俩是不想自相残杀!”
“此言差矣!”戈达利爷爷嘴角一撇:“我们刚才说的只是比武切磋,并不是生死决斗,所以,谈不上自相残杀!”戈达利爷爷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而后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拳脚无眼,刀枪无情,万一我孙子不小心取了他的小命,也只能怪他学艺不精,这可就怨不得我孙子了。”
“爷爷,您能不能少说两句呀!”戈达利见他爷爷这话有些过分了,他都有些忍不住说他爷爷了。
可他又明显很害怕他爷爷,只见他话音未落,他爷爷对他一瞪眼,他有急忙闭嘴了。
就在这时,我爷爷又开口了:“小强,戈老说的没错,拳脚无眼,刀枪无情,你可得小心点,可别失手把他的孙子一拳打死了!毕竟人家远道而来可是客人,我们作为主人,如果让人家带着活人过来,抬着死人回去,未免有些失了礼数……”
艾玛……
我和戈达利是千百个不想交手。可这两个老家伙却争锋相对,每句话都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我和戈达利相视一眼,全都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戈达利率先说了一句:“兄弟,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戈达利爷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今天你要给我丢人了,你就给我滚出家门,永远也别回来,在外面也不准你再说自己是戈家传人!”
“啪……”我爷爷也给我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去,你要给我丢人了,我就亲手打断你的双腿,免得以后再给我丢人!”
我和戈达利的脸色都很不好看,我知道这一战,今天是在所难免了。
戈达利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见他一脸凝重地对我说道:“兄弟,对不起了,家命难违。另外,不瞒你说,我是不会让着你的!”
我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戈大哥,你也别那么早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不一定是你!另外,我也不会让着你的。”
尽管我和戈达利此时都是被自己的爷爷逼着交手的,但我心里很清楚。戈达利肯定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是绝对不会让着我的,而我也不会让着他。
“当然,既然真要动手,我希望你能全力以赴。”戈达利微微一笑:“况且,如果你不全力以赴,你觉得你能抵挡我几招!”
“呵呵,希望你今天还能留得住你的飞刀九连环!”很明显,此时我和戈达利也已经较上劲了。
“肯定留得住!”戈达利说完,突然脸色一变,大喝了一声:“看招!”
“唰唰……”但见戈达利“看招”二字一出口,右手立刻朝我一甩:“双燕归巢!”
戈达利的双燕归巢在叫出声的时候,实际上他的两把飞刀已经朝我射过来了。尽管他几乎是在叫出“双燕归巢”四个字的时候,飞刀才刚刚出手。可在我看来,他的飞刀却要比他的声音更快。因为“双燕归巢”四个字传进我耳中之际,他的两把飞刀已经到我眼前了。
“唰……”我脚下一动,使出了一招梅花步,躲开了戈达利的双燕归巢。
“叮叮……”我身后传来两声金石交鸣之声,回头一看,但见两把剑形飞刀已经钉进了身后的墙壁之中。飞刀没入墙体,已经只剩下了剑形飞刀的一点剑柄。可见戈达利这飞刀的力道何其恐怖。如果射中软绵绵的身体,我甚至怀疑他的飞刀可以达到穿透人体而过的力量。
也是这一刻,我才真正领略到戈家的飞刀有多恐怖。要知道。当初我和戈达利一起从布尔沃基地逃出来的时候,他在我面前显露出来的飞到力量可没有这么强悍。看起来也就和一般人投掷匕首的力量差不多。很明显,当初他是因为身边人多,并没有显露他的真正实力。
与此同时,我也知道戈达利这一招是在提醒我,他的飞刀很强,让我多加小心。
其实,戈达利只露了这一手,不仅连我惊呆了,就连在座的上十名老头也全都惊呆了。这些老家伙可全是一些很少露面的武林中的老妖怪,能令他们如此吃惊的事情可不多见。至于那些老家伙带来的孙子孙女,他们更是一个个的全都张大了嘴巴。
紧接着下一秒,这帮年轻人便开始再次对我冷嘲热讽起来。
“武强输定了……”
“嗯,我觉得也是!戈家的飞刀果然名不虚传,不说他们家的飞刀变化莫测,单是这份力道就足以看出他们家的飞刀速度有多快了。而且刚才戈少爷还只是双刀齐发,听说他们戈家的飞刀可以九刀齐发分别攻击九个不同的方向,就别说九刀齐发了,估计武强连人家五刀齐发甚至三刀齐发都抵挡不住。”
“没错,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估计今晚武家的比武招亲要提前取消了,这小子别说中几把飞刀,只要他随便中了戈家大少爷的一把飞刀,看他刚才这个力量。想必也会被穿个透心凉……”
……
我没有时间搭理这些人的嘲讽,不过我却看见了我爷爷此时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他可是很少有这种表情出现的,此时他明显是因为我被那么多人全都看不起,所以他的脸色才这么难看。
我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今天可不能给我爷爷丢人了。本来这些人就都看不起我,都想让我爷爷难堪,如果我要真的输惨了,我是无所谓,我爷爷可就真的抬不起头了。
想到这里,我对戈达利看了一眼,为了给我爷爷找回一点面子,便故意说了一句:“戈大哥,你这飞刀的力量的确很强,不过好像准度不咋滴呀!”
“哼!”戈达利微微一笑:“放心吧,接下来的准度一定会让你很满意的。再来……”戈达利说完又发出了一声怒吼:“三顾茅庐!”
“唰……”这一次戈达利居然是双手齐出。
我知道他的飞刀速度很快,就在他双手齐出之际,我立刻“唰”地一下朝左侧使用梅花步用劲跃到了两米开外。因为我见他双手齐出,不确定是不是其中一只手是虚造,因此我不敢等看到飞刀射过来后再闪开。
果然,在我跃开之后我算是看清了,戈达利的左手只有一把飞刀,我在跃开之后他的那把飞刀正好穿过我之前站立的位置,又一次射到了我身后的墙壁上。不过就在这把飞刀刚刚射中墙壁,戈达利右手上的两把飞刀全都朝我此时所在的位置射过来了。
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其实说起来是分了向后顺序,实际上戈达利的飞刀几乎是同时出手的。只不过他好像算准了我会往哪里跃开,因此他对我打了一个提前量。也就是说,他的后面两把飞刀正好是朝我跃开的位置射过来的。
这可把我吓得不轻,此时由于我刚刚站定,我想再发力跃开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往后一个后空翻,在我后空翻翻在空中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两把飞刀一前一后贴着我的脸射向了我的身后。
“叮……叮……”我双脚落地之时,听见了连续两声金石交鸣之声。
这声音对于我来说简直就像是来自地狱索命的声音似的。这两把飞刀很明显是一前一后朝我射过来的。可要知道,刚才戈达利射出来的时候却只是右手一抖,仅仅只有这么一个动作啊。
一个动作做出来,同时射出两把飞刀,可这两把飞刀却又是一前一后,这,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说真的,此时此刻,我被戈达利的飞刀真的有些吓到了。
狗日滴的,戈家这飞刀绝技实在太变态了。怎么就能两把飞刀同时射出来却可以控制它们分出先后呢?
回头一看,此时墙上多出的三把飞刀其中一把与另外两把相隔足有两米,而刚刚多出的另外两把飞刀只见却又相隔十公分左右。并且这两把飞刀射在墙上的高度,正好与我胸口平齐。也就是说,戈达利刚才右手射出来的这两把飞刀一把是对着我胸口射过来的。另外一把是对着我右肺部的位置射过来的。
如果我没躲开任何一把飞刀,我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
说实话,刚才我还只是抱着一种与戈达利切磋一下的心态,此时我却已经不敢这么去想了。因为这哪里是切磋,分明就是决一死战。
就在这时,戈达利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了一句话:“兄弟,现在你该明白我刚才为什么要对你说对不起了吧?我们戈家人和人动手,向来就没有切磋可言,戈家飞刀不出手则已,出手即是刀刀要害,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练的,对不起,我就算想对你留手都不知道该怎么留手。”戈达利说完,脸色有些凝重地继续说道:“刚才这招三顾茅庐,顾名思义便是,一招三式,每一刀射出去的时间都不一样,因此才称作三顾茅庐。”
戈达利说完突然一脸惆怅地摇了摇头:“兄弟,对不起,接下来我要用的一招是三山五岳……”戈达利举起双手十指对我照了一下:“我们戈家的飞刀绝技,其实招数并不多,也不复杂,就那么简单的几招。只是当中还有一些很微妙的变化罢了。我下面要用的这招三山五岳,意思是我的其中一只手有三把飞刀,另外一只手有五把飞刀。如果这招你要是躲过去了,今天在座的人便全都有机会见识一下我们戈家的飞刀九连环!”
戈达利说完这番话的时候,表情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我能隐约看出来,他此时的心情明显非常纠结。
不过,此时我已经来不及去在意他的心情了。听见戈达利那么一说,不仅我的脸色变得非常沉重起来,就连在座的二十多名旁观者也全都变得格外严肃。众人全都屏住呼吸,呆呆地望着戈达利。
至于我,全都被他们无视了。
现场安静了好一会儿后,见戈达利迟迟不肯动手,之前就看我不顺眼的白素心突然说了一句:“戈家少爷,你这是不是有些太抬举武强了,他刚才连你的三刀都没接住,你难道不是应该再射个四刀,四刀不行再用五刀这样循序渐进吗?怎么一下就用到八把飞刀齐发了?”
白素心说完,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看他刚才躲你三把飞刀都够呛,我猜他最多也只能撑到你射五把飞刀!虽然我们都看得出来你和他关系不错,你这么做是想故意给他留个面子,毕竟他肯定是接不住你八把飞刀的,这样一来,就算他输了或者死了,武家也不算太丢人,可是,我们这些人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个机会,你总得让我们多开开眼界嘛,要不你也别用三山五岳八刀齐发了,你刚才是三把飞刀齐发,不如你用个六把飞刀齐发也行呀!”
“呵呵……”戈达利板着脸冷笑了一声:“看来你对我们戈家的飞刀好像挺有兴趣的。不如你来试试?看你能接几刀?”
“你……”白素心被气得脸唰地一下变成了猴屁股,而后坐下去再也不敢吭声了。
就在这时,戈达利突然朗声说道:“诸位,今天我和武强比武之事你们也看见了,我是纯属家命难违,不过,刚才这位白小姐说的也的确没错。以武强现在的本事,估计的确很难躲过五到六刀。不过,他是我兄弟,而且还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想让他败得太难堪。”
“哼哼哼……”听见戈达利这么一说,周围众人全都笑了。
而后他们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鄙夷和不屑。
这一刻,我对戈达利刚才这番话也觉得很不爽,真的,非常不爽。其实在他说他即将用八刀齐发对付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他是在故意给我面子了,不想让我输的太惨。可他把这话说出来却就完全变味了。
不过。不爽归不爽,这一刻,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薛美艳对我说的那番话。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此时如果我和戈达利去逞一时口舌之快,我相信戈达利肯定是说不过我的,他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和他骂架我还是有自信的。当时,我要是这么做的话,周围那些本来就很看不起我的人一定会更加看不起我,反倒会被他们认为我也就得一张嘴比较厉害。因此,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戈达利微微一笑:“戈大哥,谢谢你的关照,你的心意我领了。”
“不用谢我!”戈达利面无表情地道:“刚才我就对你说了,今天我要和你说对不起了。你,准备好了吗?”
“来吧!希望你们家的三山五岳不要让我失望。”我说完这么一句话后,突然转过身用后背对着戈达利。
众人看见如此一幕,全都对我露出一副看傻逼的表情。
“呵呵,你们看见没有,这家伙是直接认输了呀!居然背对着戈家少爷!”
“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倒不如让自己死得像个样子,所以只能这样咯,哈哈哈哈……”
“哎。这小子真是太丢人了,武一鸣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他孙子身上了……”
“哎,真是有些可惜了,原本以为武一鸣的孙子应该是个天纵奇才,却没想到,比起武一鸣当年,实在相差太远了……”
“要不我们制止一下吧,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武老和戈老斗气,把自己孙子的小命儿都给搭进去吧,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
我的举动令旁边一些老人也都跟着议论起来。
此时我还不能不知道的是,这些老家伙当中,其实有不少人都在幸灾乐祸。别看他们嘴上是说的好听,其实他们心里都在想着,如果我被戈达利直接弄死在这里了,他们回去后可就全都能安稳交差了。因为这次当中有不少人之所以来带人参加这次我爷爷举办的比武招亲大会,其实他们都是受人指使来的。有人想请他们派人在参加比武招亲大会的时候找机会当众把我杀了。如果此时我死在了戈达利手上,显然就没他们什么事了。而且他们还能两边都不得罪人,既不得罪我爷爷,也不得罪那个他们得罪不起更惹不起的人。
就在他们各怀鬼胎的时候,就连我爷爷都有些坐不住了。只见他突然缓缓地出声问了一句:“孩子,你有把握吗?”
“爷爷!”我头都没回地说道:“虽然我比不上你年轻时那么有天赋,不过,不就是八刀齐发吗?我还没这么放在眼里!”
“好!”我爷爷一声大叫:“不愧是我武一鸣的孙子!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我就拿我宝贝孙子的性命来赌一把,以图让大家都见识一下戈家的飞刀九连环!”
“兄弟,你确定要用后背对着我?”戈达利突然问了一句:“你这也太看不起我们戈家的飞刀了!就算你明知道躲不过去,好歹也用正面对着我,只要你避开要害,又不是绝对会死。可你要是这么背对着我,你必死无疑啊!”
“戈大哥,我的命是你救的,就算我现在死在你手上也是赚了。行了,别废话了,来吧!”我说完这话之后,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离墙边只有不到一米的位置之后,我如同面壁思过一般闭上了双眼。
旁边有人看见我连眼睛都闭上了,直接惊呼道:“这家伙明显是在找死啊,他把眼睛都闭上了!”
“啊……”周围传出一声惊呼,也就在这时,戈达利突然一声大叫:“兄弟,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了!接招……三山五岳!”
戈达利的“三山五岳”刚一叫出声,我甚至听见我身后仿佛传来了一片密集的破空声一般,而也就在这时,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我突然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一般高高跃起。而后我右脚在跟前的墙壁之上猛地一蹬,借住墙壁的反弹之势,身在空中我突然转身双手朝戈达利猛地一甩,同时嘴里大叫了一声:“三顾茅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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