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他们回国?”我茫然道:“但又允许我们带她们去非洲的训练基地?”
“呵呵……”戈达利苦笑着又摇了摇头:“这你还没看明白吗?人家可能是政-府的,而且我觉得他们很可能就是米国的。”
“米国政-府的?”我惊呼道。
“八成是!”戈达利点了点头:“这两年我在世界各地跑了不少地方,期间也接过不少针对个人暗杀的任务。一开始我还没察觉到,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以前接的一些任务,很多都是某些国家的政-府领-导-人通过中介渠道下派的暗杀任务。因为他们自己动手担心别人发现后引起国际争端,所以,他们便把一些敏感人物派给了我们这种雇佣兵,或者某些靠谱的职业杀手。
呵呵,当然,雇佣兵和职业杀手其实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区别无非就是,职业杀手不敢接的大型安保和军事打击任务,我们敢接罢了。”
“呵呵,戈大哥,看来你这几年干雇佣兵干的还挺顺手啊!”我笑道。
“能不顺手吗?”戈达利摇了摇头:“不顺手也得顺手呀!你不管事,总不能我也甩手不管那些弟兄们的死活啊!他们那么崇拜咱俩,我们不能让他们失望啊。
再说了,我觉得干雇佣兵也挺好的,无忧无虑,不用惧怕任何人,不用惧怕任何国家法律。到了某个地方,你牛逼,你就是当地的法律,甚至就连总统都得看你脸色,这种感觉挺不错的!”
“哈哈哈哈……”我也忍不住笑了。
“行了,扯淡归扯淡,还是谈谈这么对付蓝魔的事吧!”戈达利正色道:“这事既然答应了他们,我们肯定得说到做到。否则……”戈达利摇了摇头:“他们很可能会对我们非洲的基地动手。再说了,你不是还希望他们解除你们家族的危机吗?这事要不给他们办漂亮一点,我们今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不过,怎么说呢,蓝魔这个组织,的确也是时候除掉了,听说我们国家军方也想对他们动手,因为他已经开始威胁到我们国家的利益了。虽然我现在不是军人,可我以前也当过几年兵,这点爱国之心还是有的。”
“卧槽,你也当过几年兵?”我惊呼道:“我怎么没听说过。”
“难道我小时候尿裤子的事情都要告诉你吗?”戈达利一脸鄙夷。
“哈哈……”我笑着摇了摇头。戈达利这人就是这样,平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可有时候说的话却总是能无形中戳中人的笑点。
“笑个屁啊笑,赶紧叫你那几个娘们儿出来,我们该走了!”戈达利横了我一眼,很不屑地撇了撇嘴:“我说你也太花心了,这么多女人,你吃得消吗?”
“吃不消你帮我?”我随口开了一句玩笑。
戈达利本来是准备转身走的,结果听我那么一说,他突然回头一本正经地道:“要不要我把你刚才说的对她们说一下,征求一下她们的意见?”
“别,哥,我给你跪了行么?”我差点吓尿。
“我很专一的!你以为我像你啊!”戈达利很鄙夷地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
两天后的晚上,我和他在非洲一个小国的一处沙漠中的训练基地的帐篷里偷偷碰头。
“戈大哥,就我们俩去,能行吗?”
“难道这种玩儿命的事你还打算带着你那几个红颜知己一起去?”
“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俩去对付蓝魔那么一个恐怖组织,是不是太自信过头了?”
“有本事,自信过头了,那也是自信。少废话,赶紧走吧,趁她们全都睡着了,快溜。否则惊动了她们,不仅你那几个娘们儿不会让你走,我那口子也不会放我走。”
听见戈达利那么一说,我不由地想起了她媳妇儿。
原来她媳妇儿也在这处训练基地里。最主要的是,她媳妇儿可真几把漂亮。与苏雨菡和薛美艳、叶紫她们几个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紧接着,我们俩就这样连夜离开了训练基地。
一天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处弹丸小国。
而蓝魔的总部便在这里。
经过一番准备之后,当晚我和戈达利开车来到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医药工厂外面。
我们坐在车里看了看几十米开外的医药工厂,两人的脸色都浮现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
就在这时,戈达利突然说了一句:“我要是不小心挂了,记得帮我照顾一下我媳妇儿。你放心,你要是不小心挂了,我也会帮你照顾好她们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