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难不成恼羞成怒了?
可她也没说什么呀。
柔若这么想着,抬眼就瞧见他性感的喉结微微上下动了动,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哑,意外的很有磁性,“给我看看伤口。”
“不用,已经好了。”
柔若挣扎着要起身,想着她再不济也不可能让个刚晕过的人给压制住。
谁料,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力道,都挣不开他的手,可这力道要是再加大,她担心会伤着他。
还是不忍。
有点恼。
好气呀,想捶,舍不得……
不敢再加大力气,难道还不敢加重口吻吗?
“二少,你清醒清醒,我的伤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江瑾焱脸色一黑。
与他无关,所以与那个叫易寒的有关?
戾气一上来,脑子就失控了,身体先给了行动,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
柔若一下子使不上力,对上他满是幽怨的小眼神,陌生又有些熟悉,像极了那个时候,她也在怪他多管闲事。
“你……”
才吐了一个字,就觉得衣领一送,紧接着右肩处一凉,这货竟然直接自己上手了。
第一眼,是光滑的肌肤。
第二眼,是好看的锁骨。
第三眼,是她微愣,却更好看的眼眸。
江瑾焱喉头微动,心跳加速,觉得有点热。
“我都说了…已经好了。”
柔若的声音轻若鸿羽,听着有点勾人,像是抱怨,可又带了点娇羞。
这样的声音,她自己都没听过几次,搞得她脸面也不自觉地热了些许。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会不会是记错地方了?”
江瑾焱收回视线,正经地将她肩上的衣料又往下拉了拉。
柔若整个人都不好了,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触手的温软,顶不住的防线,他俯身在记忆中的伤口处,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以后不会了。”
柔若身子微微一颤,反向偏了偏头,耳边除了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就是自己越发有力的心跳声。
她在心里嘀咕道:“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钱多多蹙眉。
【主人,你怎么知道母猪不会上树?母猪如果有异能,上个树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吧?】
“……”
现在的重点是母猪能不能上树吗?
柔若不禁皱起了眉头。
江瑾焱伸手揉了揉她的眉间,“就这么不待见我?”
“啊?我没有。”
“那你皱眉干什么?”
她能说,她在想母猪能不能上树的事吗?
她觉得她不能。
江瑾焱看着她噘嘴的小模样,心口又是猛地一跳,俯身直接吻了上去,慢条斯理,带着连绵不绝的温情。
柔若傻了,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尖狂颤,心房一阵酥软,双手不禁向他抱了过去,缓缓闭上眼,有些沉沦。
“咚咚咚!二少,老爷喊你去一趟书房。”
突来的敲门声惊醒了床上的两人,江瑾焱收了口,压下面上的红晕,冷声道:“知道了,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