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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章 曜日神皇的盘算(1 / 2)

侯光烈心中更是暗惊失色,没想到席应这一年来也在武功上下了不少苦功,进步的程度丝毫不下于自己。

不及多想!侯光烈大喝一声:“住手!”

随即飞身跃去,闪电般插入战圈之中。

他左手并指朝扇影点去,右手则握拳压后守中。武者之间的战斗,一向都是攻七分,守三分,力不可用尽。

侯光烈碎心指劲由旁截击正中扇缘,碎心指劲充满强劲地震荡力硬是碎散扇影。

摺扇上所凝聚之白云也随劲尽碎四散,一阵寒风向四方波形散去,一旁观战的群众登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气。

席应立即变招化巧为拙、弹指间收势合扇直刺侯光烈膻中大穴。

侯光烈早有准备,右拳蓄势疾发,一拳擂中扇尖、俩人毫无花巧地硬拚了一记。

交手一招俩人各自退开,侯光烈气闲神定地藉力飞落在那两个死里逃生的家伙前方,保护二人。

席应则是退回原处,身形姿势就如刚才一样,就像是没有离开过一般。

席应眼睛一撇,见是侯光烈插手管起自己的闲事,原本想立即出手攻击。

但忽然感觉得身旁有另一股不弱的气势罩向自己,斜间瞄却发现吴波站在一旁虎视耽耽地瞪着自己。

席应虽然不知吴波是什么人,但观其身姿体态、外表眼神,便可得知此人的武功绝对不弱。席应并不怕俩人联手,但是为了明天的大会保存实力,便决定收手不理。

侯光烈紧盯席应,方才交手一招,虽说是双方都未拿出真正实力,但是自己心知肚明。自己和他单对实在难言胜券在握。

“刷!”席应张开折扇,姿态高傲地轻摇折扇,冷哼一声:“手下败将也敢来插手管本人的闲事,不自量力。”

侯光烈忍住这口气不发,“论剑大会的规矩,其中一条便是大会的参赛者,在比赛期间不得发生争斗。否则取消其资格。若致人于非命或是伤重至残废还会被逐出城外。”

侯光烈一字一字道:“席应,我想你应该非常清楚。”顿了顿,两眼紧盯对方再续道:“该不会你是想依恃着自己后台硬就不顾大会规则了!”

席应本身便是铁流堡席家传人,席家所打造的盔甲很有名气,占据了铁流堡的四分之一的势力。铁流堡又是寒流堡矿石的主要采购商,由此可知席家在寒流堡的特殊地位。

用现代的话来说,他是寒流堡的甲方爸爸,能不横吗?

尤其是席应还是席家这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正是席家的家主继承者之一。

除此之外,席应为了让自己更上一层楼再投入雷门门下。雷门在中土别树一帜,以火药配合功法,威力别具特色,是一个大宗门。

而席应在雷门之内,同样是真传弟子。

双重的身份让席应更是锦上添花、将来的前途发展可说是一片光明。

但雷门因为门下弟子都是火爆脾气的缘故,门规严峻,如果席应犯规的消息传回宗门,雷门绝不会包庇弟子,反而会加倍处罚。

侯光烈此番话可说是命中席应名门要害,但席应丝毫不改其高傲之态。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废物依然是废物,只能用这种手段,不过我不受此大会规条限制,因为我还没去报名参加啊!”说完又是一阵狂笑,摇着折扇扬长而去。

侯光烈见席应离去,顾不得发什么脾气,急忙为那两名受伤的人作上药和包扎的工作。吴波也上前帮忙,那两人在包扎好伤口后谢过两人后,也许是自知武功太差便黯然离去。

吴波站在侯光烈身旁目送那二人:“这个席应的功夫很高明,你有胜算吗?”

侯光烈摇摇头。“没有把握。小波你觉得呢?”

“老实说,他的武功很厉害,我大概不是他的对手。”此时,吴波似乎听到有人嘿嘿笑了声,道:“真是废物啊,这样的人居然也斗不过。”

吴波很是诧异,到处瞄了一眼,皱眉问,“侯兄,你听到有人说话吗?”

“没有啊。”

吴波抓了抓脑袋,道:“我出现幻听了。算了,不理他,这席应可该怎么应付呢?”

说起席应,二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此时,时间已经快接近傍晚。

侯光烈问:“小波,你有住的地方吗?”

吴波摇摇头道:“还没有什么打算,也或许就是随便找个地方窝他一个晚上吧。”他没提住酒店什么的,作为荒野人,他早就习惯了幕天席地,与明月星辰为伴。这种烙印在骨子里的印记是不会随着时间而变化的。

“那好,反正现在我也没心情喝酒了,不如……小波你到我家来作客吧。”

在荒野做佣兵的时候,吴波一向是独来独往。即便是跟着师父在山上生活了三年,不再有社交恐惧症,却也不习惯马上就住到一个陌生人家里。

吴波踌躇着,还不知是否要答应他,侯光烈已抓起他的手直接的往自己家里拖去。

侯家在寒流堡是一个极为有名的地方家族,其主人侯田,也就是侯光烈的父亲祖居寒流堡,在少年的时候就以俊美闻名。

不要看现在什么侯光烈、席应什么的都算英俊,可跟当年的侯田相比,差了十倍不止。当年侯田出门,用万人空巷、掷果盈车来形容都不算夸张。

后来侯田外出闯荡十年,回来后不知怎么的与精灵搭上了关系。精灵是这个时代唯一能提供大笔粮食的种族。有了这层关系。侯田就垄断了寒流堡的粮食供应。

无论在什么时代,粮食都意味着话语权。这就是为什么侯光烈可以和席应别苗头。没有这个身份地位,席应不随手杀了他才怪。

按理说,这已经是极大的成就了,可侯田不但没有就此自满得意,更是借此在衣帽业发展出一片天来。短短的几年之中让他在寒流堡创下了最大的布厂,占了寒流堡近七成的市场。不过,寒流堡周围的布匹商人联手打压侯家,再没有扩张的可能了。

而侯光烈就是侯田唯一的独子,虽从小就得天之宠,但却是出奇地没有被培养成一个不肖的败家子,这完全得归功于侯田的严厉教导。

同时在侯光烈还小的时候,就找来的几名文武教官,传授给侯光烈能文能武的本事。同时这也是为了隐藏侯光烈的一个秘密。

吴波随着侯光烈走进麦府见到府中迎接侯光烈的阵仗,有些吃惊。

超过四十名的男女家丁奴仆排成两排,齐声欢迎少主人的回来。一旁还有数位可爱俏丽的女婢送上热茶和毛巾,给侯光烈使用。

就连一同跟着进门的吴波也没有例外,热水毛巾一样不缺。

侯光烈对着一名下人说:“今天我这个朋友打算住下来,收拾好一间房子,不要怠慢了我这位朋友。”

那人应是总管之类的身份,应声后立即带了两个家丁去整理所需的东西了。

吴波道:“这就是你家啊。可够气派了。”

侯光烈笑笑:“还好,只是家里的人懂得一些赚钱的方式,才有今天的局面。”

“我爹呢?”这句话是对着一位下人说的。

那下人恭敬地回答道:“老爷人在大厅,正在招待两位客人,已经有些时候了。”

“嗯。”侯光烈回头看向吴波:“小波,我们先去见见我父亲。”

“也好。”吴波没有拒绝。

二人走进大厅,大厅中央首位上端坐着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老人。这老人虽然年老,可神清气秀,身姿如松挺拔,是一个绝对的中年帅哥。

纵然岁月已经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可依旧能够看出当年他的无双风采。即便是现在,侯田依旧是寒流堡大多数妇人心中的白马王子。

只是侯田持身极正,当年闯荡江湖十多年后,独自带着侯光烈这个儿子回家。此后就再没有接触过任何女人。二十多年来,他没有再娶妻,也没有去过任何青楼。

这也导致了不少流言蜚语,说侯田喜欢的是男人等等。侯光烈没少因为这种流言蜚语跟人干架。他那好斗的性格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侯田一身白衣坐在主位,也就是左侧。大厅右侧的酸枝椅上依序坐着两位年龄相近都在四、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光从其外表、举手投足的风范看,不难猜出这两位若不是一派之主便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武学大家。

仔细一瞧,嘿,不久前才刚分手的魏千山赫然坐在右侧首位。想来他之前想说要拜访的故友就是侯田吧。

魏千山也瞧见了吴波,向他微微一笑。

吴波恭敬地微笑拱手回礼。

“爹,他叫吴波,是我新交的好友……”侯光烈向侯田介绍了吴波。

侯田和善地向吴波招呼。吴波依足晚辈的礼节向侯田问好。

侯田拍拍侯光烈的肩膀,对着客人道:“这是我儿子阿烈,来!和人跟两位伯伯请安。”

侯光烈依言对两人一一行礼致意。

“来,小波,阿烈,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为父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右侧的魏千山、明昌识,分别是寒流堡境内苍柏门的两大高手。

明昌识是现任苍柏门的掌门、一手苍松剑法十分高明。

魏千山乃是苍柏门第一高手,武学修为极高,但他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一向以来便一直在中土境内各地游历。

此次会出现在寒流堡,也是因为掌门的请求来参加这次的论剑大会。

明昌识轻拂长须打量着侯光烈道:“嗯,你这儿子不错,是个习武的上等材料。没想到侯田你文质彬彬,倒是生了个虎子出来。”

自个儿子被夸奖的侯田露出一丝笑意,“老实说这个儿子我是挺自豪的,努力上进,学习认真,天纵奇才,才智过人,文武皆备……”没等侯田说完,魏千山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要他不要再吹下去了。

话锋一转侯田却是叹了口气。说道:“唉……只是前两年参加天朝论剑大会接连失败在同一人手上之后,颓丧了好一阵子。直到最近才振作起来,总算是没让他父亲我失望。”

被这样子的夸赞,尤其还是自家老爹夸赞,脸皮再怎么样厚的人都会不好意思起来,侯光烈的脸红得像是猴屁股一样。

话题再转,侯田微笑地向魏千山说:“魏兄,你认识这个年轻人吗?”

魏千山颔首答道:“认得,他是个很有趣的年轻人,以老夫看此子将来必有一番不凡的成就。”

“没想到,师兄会这样子的夸赞一个人耶。”坐在魏千山身旁的明昌识很是慈祥的接话说着。

众人聊了一会,并没有主要的话题,散乱的话题到处兜兜转转,让人听了昏昏欲睡。

闲聊了许久之后,直到吃过晚饭之后,魏千山两人方才告辞离开。

侯光烈两人是小辈,不能离开,只能在客厅里陪着喝酒,最后等魏千山离开后,才带着吴波来到为他准备好的客房。在路上的时候,吴波很有些疑惑的问道:“伯父他们聊的都是些无趣的问题,为什么能够聊那么久?”

侯光烈好笑道:“这叫做拉近感情啊。我们侯家树大招风,自然要找一些盟友来。这两位叔父和我老子就是同盟关系。而就算是同盟,也需要时不时的聚餐联络,不然就生分了啊。这一次魏千山叔父出门许久,正好给他接风洗尘嘛。”

到了客房,吴波发现那是一座独立的院落,房舍的四周花木扶疏,奇石点缀,景致幽雅出尘。

吴波看都没看过这种房子,有些愕然看着眼前的东西。侯光烈对待他实在是非常优厚,连住的房间也是如此地高雅。

“侯兄,这地方是……”

侯光烈走在前头,闻言回头道:“这是准备要给你住的地方,怎么啦?嫌不好吗?”

“怎么会,小弟作梦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住在这种地方。”吴波没办法不激动。在荒野的时候,他向来都是裹着一个毯子就睡在大地上,连床都没有。到后来有了师父,也是住在茅屋内,稻草床上。

“那就好!”侯光烈抓着吴波的手,快步地走入客房。

“小烈,你先坐下,我叫个人来。”侯光烈拍拍手掌,发出唤人的信息。

一名相当美丽的女婢,走入房里向侯光烈及吴波微一揖身行礼;那女婢面容长相明眸皓齿、身段玲珑有致。

“婢女如烟,见过少爷、公子。”

侯光烈指着如烟道:“小波,你住在这里的这段日子就由她来服侍你。”

“呃!”吴波连忙婉拒道:“我看不用了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吧。”

“耶……小波,你罗嗦个什么劲,这是我家的待客之道,你可不能说不接受啊。你要好好服侍我这位兄弟啊。”最后一句话,侯光烈是对着如烟说的。

“是。”

侯光烈摆手道:“小波,明天咱们要参加比武,你得好好休息一下。”说完人推开房门便自离去。

吴波抓了抓头道:“姑娘,我要先休息了,你也可以去歇息了。”

如烟点点头,踏前几步双手作势就要为吴波脱下衣服。

吴波吓了一跳,退了两步道:“你干什么?”

如烟露出了一抹笑意:“公子不是要休息了吗,婢子要为公子宽衣啊。”

吴波瞪大了一双眼,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来就行了。”

两个人一个要脱下对方的衣服、一个死都不肯,就这样子僵持了好一会。

吴波拗不过如烟,被她脱下了一件外袍;不过也仅是如此,吴波打死也不肯再脱下第二件衣服。

如烟达到目地,也没有再多作纠缠,再一揖身微笑告退离去。

当夜,吴波在卧室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会儿想起往日荒野中枪做伙伴的佣兵生活,一会儿想起即将到来的论剑大会。

半夜时分,他有些口渴,站起来走到圆桌前,狠狠灌了两口凉茶。

这时,一声悠长的叹息声在吴波耳边响起,“唉……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一个资质还算不错的家伙,算是5分吧。”

吴波大惊失色,急忙一个后退,背靠墙壁双拳交叉放在胸前,紧守门户,这才喝问道:“是谁?”

“嗯,总算是有几分应变能力,算是加分项,嗯,51分吧。”

吴波恼怒起来,“凭什么才加01分啊。还有,谁要你来打分了。你是谁,快点出来大战一场。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刚正面。”

那个声音略有些茫然,道:“刚正面啊。当年我就是要刚正面,这才被人镇压封印了一百年。”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呵呵!”这个人的语气中有一丝骄傲,也有一丝的愤慨。“我是无敌于天下,诸天万界神通第一的曜日神皇。”

吴波一愣,他不知道什么是诸天万界,但神通第一却明白是什么意思。他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你在哪儿呢?”

“把你今天得到的玉佩拿出来。”

吴波这才想起,自己是有一块儿玉佩的,是小红的爷爷赠送的礼物。他连忙从怀里取出来,叮当一声丢在了桌子上,果断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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