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声音沉了些，威严更甚，“每个人的考试时间都是有限的，请不要耽误其他艺术家的时间。”
馆长发话，左清璇不能继续装作没听见了。
她说：“我想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加强学习，所以，想请大小姐现场教学。”
还有完没完了。
刘主任黑着脸，忍不住道：“下去！不要再给我丢人现眼！”
这话他都说的出来，可见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左清璇道：“先前大小姐不是也现场指导过其他艺术家，为什么到我这里就不愿意了，难道大小姐对我有意见？”
她看着莫鸾，接受现实之后，她不再恐慌颤抖。
反而整个人完全冷静了下来。
那是一种在爆发边缘徘徊的冷静。
一触即燃。
不，已经燃了。
莫鸾笑了，姑娘笑的散漫而玩世不恭。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对你有意见，你问问这里的人，哪个对你没有意见。”
相对于左清璇的处处针对，她显得淡然多了。
应该说，她从始至终都是这么一种状态，丝毫没受左清璇的影响。
那姑娘缓声继续，“能进入艺术馆，就说明你是有这方面的才能的，不过……”
她摇头，“可惜呢。”
云汉钦凑过去，“老爷子，鸾姐和你说了同样的话。”
宋老：“因为我们都是聪明人。”
云汉钦：皮一下很开心是吗？
莫鸾放下话筒站起身。
众人惊诧。
“大小姐要干什么？”
“难不成真的要去雕刻木雕？”
“卧槽！难道大小姐会木雕？”
“你们先别激动的太早，先看看。”
“对啊，别是被左清璇给刺激了，也冲动了。”
“对，大小姐年纪还小，小姑娘家容易被话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