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脸，和往常一样可爱而软萌，没有半分攻击性。
“姐姐，没用的，你抓的那个地方不牢固，迟早会掉下去的。”
莫鸾道：“你闭嘴。”
“不如这样。”路野非但不闭嘴，还笑盈盈地说，“你把我踢下去，你一个人绝对可以上去的。”
莫鸾道：“我说了闭嘴。”
路野忽然就不笑了，在安静中问道：“你现在后悔收养我了吗？”
莫鸾：“我后悔给你太多的自由，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就交给公爵。”
“呵呵呵。”路野又笑了起来，“可是，从我赖上你的时候，你就注定摆脱不了我。”
“姐姐，我们一起死吧，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就不能满足我一次呢？”
莫鸾根本不去听他的话，喘息着问道：“你是虎豹吗？”
“是啊。”
“我在游轮上的死与你也有关系？”
“没有，虎豹只是代号，任何人都可以是他，而现在，我就是虎豹。”
莫鸾闭了闭眼睛，视线四处观察周围，“小野，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
“对啊。”路野对于自己安排计划非常满意，有一种和她分享的喜悦，“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去白梨市找过你，但是你身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
说到这的时候，他口气阴沉，就像是阴暗潮湿里爬出来毒舌。
“今天这一切，都是我计划好久的，我姐姐和我一起死，我得不到你，别的男人也别想得到。”
路野神经质的放轻声音，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我们虽然不能相爱，但可以死在一起，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而那个男人，才是最痛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