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晴看了一眼那钢笔,伸手接了过来,她看清楚了这钢笔的标志是美国派克。
这钢笔的价值不菲,应该在百元以上。
“你什么工作?”戎晴抬眸问道。
“我在国企里当工人。”苏含烟如实回答。
“一个月多少钱?”
“三十多元。”
“嗯。”戎晴把钢笔放在了桌上,对苏含烟直接说道,“你知道吗?我的儿子有病!”
靳沉闻言,瞳仁一阵紧缩。
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母亲戎晴,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苏含烟也被戎晴这话给惊呆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母亲说自己的儿子有病的,而且是当着儿子第一次领回家见面的女朋又。
“嗯?”惊愕的同时,她也纳闷,“阿姨,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儿子从小就有病,一种怪病,治不好的病!”戎晴这话脱口而出,似乎丝毫都不考虑儿子的感受。
“妈!!”靳沉低声呵斥,“您在说什么!”
“沉沉,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这位苏含烟姑娘说!”戎晴看着儿子,那说话的语气不容置啄。
“妈,有话您就在这里说!”靳沉皱眉,唇瓣抿成一道线,下颌线崩的紧紧的,“您这么多年每年只回来看我一次,要么就不回来。一回来您就当着我女朋友的面儿说这个,您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靳沉,妈说的有错吗?”戎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