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曹立行事如此的张扬呢。”昭然恍然大悟,“可是他要是找人不应该找云州知州吗?怎么反而找的是海州知州?这两只之间的距离也差这些呢。”
海州到大城县的距离是大城县到云州的两倍,而且云州可是管理大城县的上级,怎么看怎么都是不对劲啊。
昭然能看的出来的问题闫阳书自然也是能看出来的,之后这后面牵扯到的问题就不是昭然能知道的了。
两人正相对无言呢,后头冷不丁的出现了一个苍老的带这些戏谑的声音:“两个小娃娃怎的如此苦恼?也说出来让老人家我开心开心。”
回头一看,发现是那个让人印象深刻的老翁……此时他一脸的洋洋得意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看着他们两个人。
昭然倒是没什么恶感,这样的老顽童好像也很难给人恶感吧!
她笑着说:“我们吧苦恼的事情说出来也只能让老伯开心,我们两个却是更苦恼,难道要让我们用自己的痛苦来成全你的开心吗?我又不是圣人。”
“哟!”老翁抠脚,“小丫头有个性,我喜欢,这样吧,晚上你请我吃一顿饭我就告诉你你现在苦恼的事情如何?”
昭然挑眉:“哦?难不成老伯还会占卜不成?知道我苦恼什么?”
老翁得意洋洋的用刚扣完脚的手捋了把自己的胡子:“世人常说医毒不分家,却忘了医和巫也是不分家的,虽然小老儿我不是什么算命的大手,不过就你们两个苦恼的事情,也用不着我卜算就知道了。”
闫阳书也饶有兴致:“老伯不妨说说看,若是你猜对了,也不用昭掌柜请你,这段饭钱我出了可好?”
齐鹤才不管谁出钱呢,反正能让他吃饭就行。
他快步走到栏杆处,施施然指着下面那具白布覆盖着的尸体说:“他并不是被别人杀死的。”
“?难不成是自杀的?”昭然思忖。
但是不应该啊,像是贾有才这样的人正应该是祸害遗千年才是,怎的能毫无征兆的就自杀了呢?听曹德说的昨天晚上贾有才的情绪也挺好的啊。
“你这小丫头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齐鹤十分不仙风道骨的翻了个白眼,“我可没说他是自杀死的,他应该算是中毒死的。”
“什么叫做应该啊?”昭然撇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出来一个应该?”
这回齐鹤到没怼她,捋着自己的胡子慢慢的说,眼神都变得悠远起来:“我说应该是中毒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他这样的状态到底是不是中毒,不过他确实是因为那个东西死的。”
“什么东西?”
“小神仙?!”
两个声音同时脱口而出,昭然看了闫阳书一眼,默默的闭了嘴。
看来他们两个是知道些什么了。
齐鹤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你这个男娃娃倒是知道些东西。”
闫阳书眉头紧锁——他能不知道嘛,曹家恐怕也是因为这个被团灭了,现在又有人因为这东西死了,事态变得更加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