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有什么不对的,我就问你你学不学?”反正已经透露给陈苗苗了,她会武这事很快就会曝光的。
现在她就等小家伙给自己答案,要是愿意那就一起教呗。
“……学。”本来想说不学的,但又怕她教训自己,最终嘴里的话转了个弯,出口的时候变成了一个字——学。
“乖,我告诉你,学是错不了的,对你以后回去是有帮助的。”听到冥沧褶说学,白以柳笑了,笑得非常的和蔼可亲,孺子可教也。
在她内心里是希望他学的,怎么说也要有自保的能力不是。
她还想着如果小破孩说不学,她就用武力镇压,让他不学也得学,尊重他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要是冥沧褶知道白以柳内心最终的想法,一定会为自己明智的选择点赞的,不然他又要遭罪了。
不想听到唠叨,冥沧褶嗯了一声后,说道:“那个我困了,可以睡了吗?”
她准备的长篇大论就这么被胎死腹中,臭小子故意的吧,“睡吧。”
哼,跟她唱反调,今后有你好受的。
睡觉,睡觉,赶紧睡觉,不然又要被荼毒了,冥沧褶赶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睡了。
听着小破孩均匀的呼吸声,心情不美丽的白以柳眼皮逐渐耷拉下来,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她睡着后,冥沧褶缓慢的睁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进入梦乡的白以柳。
这样安静的样子多好,眉宇间也没有了凶悍的样子,反而柔柔弱弱的,被保护的样子。
要是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该多好,怎么就有那么凶悍的小丫头呢。
凶悍?
这就叫凶悍了?
白以柳要是听到这话,一定会大笑出声,狠狠地嘲笑他一番,这才哪到哪,真正凶狠的样子他还没有见过呢,这不过是她全部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要是换作以前,作妖到她面前的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断手断脚还在其次,有的甚至连命都交代了。
曾经打打杀杀太多了,今生她想金盆洗手了,除了答应了老头的事,她能不沾染就不想沾染,不然就杨氏几个怎么那么轻易被放过了。
像杨氏,林氏母女这样的人,在她这边不过是一只只任其逗弄的老鼠,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生活太无趣,总要有一些添加剂,这样才有滋有味不是。
白天因为默六的一句话,三个人即刻行动起来,向周边的村落打听起来,同时也在镇上打听。
不过进行这些事的时候自然是秘密进行的,他们没想着让敌对的几伙人马知晓。
他们是着急,但比他们更着急的大有人在,这次的任务失败了,想要再找机会,那可就难了,冥沧褶周围的部署一定会更加的严密,连只老鼠都不会放到他面前的。
距离平阳县不远的隆禹县,一座精致的二进宅院,花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位年纪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此时他脸色漆黑,手里握着的茶杯已经四分五裂,杯中的水顺着他的五指流了下来。
“废物,一群废物,连个重伤的人都对付不了,养你们何用。”
“主上息怒,主上息怒。这事也不能怪他们,起码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们只要在他的人之前找到他就万无一失,至于上面那位就无需挂齿了。”坐在华服男子下手右边位置的一位一脸笑嘻嘻的男子朝着前来汇报的暗卫挥了挥手,随即安抚着华服男子。
“说得容易,这次的机会我们整整部署了三年,三年才换来一次机会,他们能让你们找到人,做梦呢吧。”男子手一松,掌心中的碎片应声落地。
“可问题是他们同样没有找到人。眼下比的就是速度。”跟华服男子年纪差不多的男子时不时的摇晃着手里的扇子。
明明很冷了,还非得要拿着个扇子装逼,要是白以柳看到,肯定会狠狠吐槽一番。
“你以为我不知道,就他们……蠢得要死。”气死他了,都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还能将人给跟丢了,说出去他都觉得没脸。
“只能说冥沧褶太狡猾,他就是块硬骨头,难啃的很。”要不是因为有他横在中间,哪轮得到那个毛小孩坐上那个位置。
好好的路上出了一条拦路虎,他们能不恨嘛。
“真不知道先帝是怎么想的,他就不担心冥沧褶拥兵自重,挟天子以令诸侯,自己称王吗?”华服男子朱立伦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们哪个差了,一个五岁的孩子懂个屁,还不是被冥沧褶把持着朝政,如今的天下还是他们大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