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补什么,什么是钙?”他怎么听不懂她的话,那个补钙是啥意思,她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糟糕了,一时凸嘴将现代用语给说了出来,白以柳只用其他的话将其圆过去,希望小家伙不要刨根问底,不然她就词穷了,总不能给他解释什么叫钙吧,哎,以后得小心翼一些,“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反正就是喝了对身体有好处就是了。”
“你会做?也是那人告诉你的?”冥沧褶眼神略带狐疑的看着白以柳,有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对啊,不然我怎么知道怎么做?不知道怎么做我买羊回来养着玩呀。”回来的时候,她特地避开了村口,饶了一点路的,不然被他们看到自己又是买骡子,又是买羊的,白九木一家肯定又会打坏主意,想着怎么从她这边的好处。
白家的人就好似打不死的小强,生命力十分的顽强,一次教训,两次教训,他们依然会故态复萌,战斗力十足。
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避开才是正确的选择方式,除非真的避不开了,她也不怕,反正她捏着白家致命的弱点,只要拿捏住这一点,他们内心就算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给憋着,想要报复她,也只能等到白志文做官了,不然他们只能蹦哒却不能靠近。
冥沧褶努努嘴,不怎么相信她的话,觉得这个别人是她无中生有,其实是她本身就都知道,找一个人出来代替只是为了隐藏某些事情。“这样啊,看来这个人懂得还挺多了,那么现在他去哪了?”冥沧褶顺着她的话接着问,想看看她究竟会怎么说。
“他呀,去世了,就在不久前,哎…”小破孩太聪明真的一点不可爱,他这是在怀疑她话里的真假,哈,这次他要失算了,想要这么一个人还真有,老头反正已经去世了,借他用用老头应该不会反对的。
“你该不会在胡扯吧。”哪里来这么凑巧的事,他一问就冒出来一个人,还偏巧这个人去世了,世人都喜欢借用死盾这个方法来打发别人,觉得一定会成功,没人会拿死人来说事,这是大不敬。
“我没有胡扯,是真的,山上有我给他立的坟,不信明天我可以带你去看。”哼,小样的,姐都是有备而来的,就是知道他不会信。
见她言辞凿凿,冥沧褶信了一半,因为他没从她的眼里看见光芒闪烁,她一直都十分的肯定,如此,应该是有这么一个人,至于是不是她口中教她的就不得而知了,就像她说的,人已经不在了,还怎么求证呢,那人又不会活过来。“不用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白以柳糗了一下鼻子。“明天开始每天一杯,一定要乖乖喝掉,要是被我发现你没有喝,那就别怪我亲自盯着你喝。”白以柳再次对冥沧褶撂下狠话。
“只要没有膻味我一定喝。”他也有他的要求,她做到了,他自然也会做到,十分的公平。
“放心,保证没有味道。”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喝,她自己也喝的,有膻味首先她自个就不喜欢喝了,哪会勉强他去喝,好歹她还知道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那我就会喝。”
“吃饭吧。”达成了共识,白以柳示意他可以吃饭了。
吃过饭,白以柳找了农具,将后院圈出一个地方专门用来饲养骡子和羊,怎么说也是家里新添新成员的日子,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有时候畜牲比人强,不会有那么多的歪心思,简单明了。
三天的时间飞快过去,白蔑匠那边已经将白以柳需要的小笼屉和板车已经做好了。
不等白以柳自己上门取,他带着儿子亲自将东西给白以柳送上门来。
父子两个站在门口朝院子里探了探,没有看到人,于是扯着嗓子喊道:“柳丫头,柳丫头,在家吗?”
今个一起来,白以柳就去了后面开出来的菜园子里除草去了。
这草才除了一会儿,隐隐听到有人在喊她,“小家伙,是不是有人在喊我?”停下手里的活,静静的听了一耳又没声音了,等她继续除草,声音似有若无的再次传来,抬头看着冥沧褶问他,别是她自个听差了。
“好像是,断断续续的。”声音他也有听到,不过不够连贯所以听的不怎么真切。
“我去看看,你要不要回去。”起身准备离开,又偏头问冥沧褶的意愿,上次事后,她做什么都会问一下他,算是都带着他,不将他再次遗漏下来。
“我不去了,你自个去吧。”反正就在家里,他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他也不想被很多人见他的脸,不去见最好不过,能减少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