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轲回过神来,赶忙说道,“姑娘发髻上的花瓣,我帮你取下来吧,……不然,怕花了你的妆。”
“好!”玉蕤点头。
玉蕤低眸,谢令轲抬手小心翼翼拿她发髻上沾染的花瓣。
她身材窈窕斜斜的站着,是一等一美娇仙,他清俊迷人嘉公子,风流倜傥清隽超然。
远远看上去,二人如此做态,……
着实有些异样,不得不令人充满遐思。
“好了吗?”玉蕤轻声问。
她美目清扬,瞥见树影下魁梧的身影……
她身子不由一颤,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斐统领!”
谢令轲转过身来,很是惊讶,“子……子寰兄?……兄长,你怎么在这?”
“呃,叨扰了,”
斐驰从树影下走出,不得不拱起手,“禁军执守,为兄护卫这一片,……不巧,走到这……”
“哦,兄长您不说,愚弟倒都忘了兄长在禁军。”
望着他身上禁军的装束,谢令轲立时想了起来。
他凑过去,神秘兮兮说道,“兄长,令轲有一重大发现……这位楼小姐不止擅长丹青妙笔,其实诗才也不差……刚才那一句,‘片片海棠媚人眼,无由引颈落簪头’,兄长您以为如何?”
“楼小姐所出,皆为佳品,无论丹青,还是诗文,何需在下置喙?”斐驰脸上有些木然,心,却是一点点地暗下去……
“斐统领过誉了,本姑娘对诗词真没有擅长,”玉蕤时时不忘怒怼他,“统领这样说,是对本姑娘的诗文不屑一顾?”
“在下不敢,”斐驰阴着脸,“在下不过一勇夫,何德何能敢指点姑娘的诗文?”
“子寰兄!”
谢令轲不解,他今日为何如此。“子寰兄何故推辞?”
“在下在值守,告辞!”斐驰既不解释,双手抱拳,转身就走。
“子寰兄,子寰兄……这是为何?”
望着他大步疾行的背影,玉蕤笑得花枝乱颤,“嘻嘻,……他,吃醋了哦,……”
“吃醋?吃什么醋?”
谢令轲望了她一眼,狐疑地朝树影下望去……
一株茂盛的海棠树下,一对璧人相拥相依,紧紧拥抱在一起。
“太子哥哥!”
谢令轲眼睛瞪得如铜铃,紧张极了,感觉胸腔内的那颗心要跳出来,
“子寰……子寰兄,在吃太太哥哥的醋吗?”
“胡说啥?”
楼玉蕤秀眉蹙起,心里大大地说不好。
树影下依稀一双璧人,她看得真真的,是太子与玉皎。
------题外话------
他吃醋哦,望见谢令轲帮玉蕤……,他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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