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轲脸色一红,这就要恼,“说得你还想多大似的!”
“令轲!”谢文昀脸色一沉,喝住了侄儿。
永宁侯谢文昀看出来了,别看姑娘年纪轻,胆大心细又有章法,……此行,怕是她已提前规划好了。
真不愧是国公爷的嫡亲孙女,很是飒爽英姿!
谢文昀一面用眼神制止侄儿不要乱说话,一面笑望着玉蕤,“侄女,令轲与你年纪相仿,他是男生,有事让他去做便是!”
谢文昀品出来了,玉蕤该是有事要交给令轲完成。
玉蕤朝令轲挤挤眼,“哎,令轲兄弟,暗卫能打听的这些事,他们都做了。但有的事,他们做不了,只能麻烦你了……”
“我?!”
谢令轲很不自信地望着玉蕤,“啥事?……楼府暗卫都完成不了,我又能帮上什么?……不会是让我使什么苦肉计?”他瞬间感觉很不好。
苦肉计便想起我?
为接近燕国使臣,是被打得皮开肉绽,还是,被人狠狠重伤……可伶兮兮出现在燕国使臣在的地点?
谢令轲自行脑补着伤痕累累的样子,浑身不由一哆嗦……
谢令轲后背绷直,瞳仁泛起了恐怖的光,
不是怕疼,怕累,怕伤……
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公子,何曾被人这么羞辱过?
没脸!
真是没脸了!
“你……想啥呢,”玉蕤瞥他一眼,真觉他幼稚,“过来,我告诉你……”
“不要……,”谢令轲很挣扎,俊脸变得煞白,贱兮兮地求道,“好妹妹,……”
“少废话,过来!”他有多在乎他那副皮囊,玉蕤自然是清楚的。
玉蕤心里更觉好笑,手里拿了一把匕首比划起来,“你这样,……可别怪本姑娘无情,不如……让暗卫给你花一花,……”
“别呀!”
谢令轲大惊,乖乖地起身,“好姑娘,只要不动我的脸,……您说啥都行!”
“唉,”侄儿这样没骨气的样子,谢文昀都看不下去。
谢文昀起身道,“本候想起来,还有公务没处理……,先回房了!”
“二叔,”
谢令轲本来要跟上去的,虞方先一步挡着他的路。
谢令轲乖乖停住,转向玉蕤,“你……你说,干……干嘛?”
“瞧你这点出息,”玉蕤嬉笑着走过去,附耳道,“这事,……这样……”
她声音很小,说得很轻很轻,只有谢令轲能听见。
“就这?”
谢令轲听完,喜笑颜开,“呵呵,……你不地道,咋不早说?害我虚惊一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