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佑平不解道,“可是是你亲口答应的老先生会把银针送到陶温温的手上,你都承认喜欢她了,只是见她一面又不是什么大事,越哥你是不是顾虑太多了?”
“为了得到这副银针才说的话你也当真?”高越面无表情道,“喜欢只是为了让老先生放下心怀,答应老先生把银针送到陶温温手上但是没有说亲自送。”
杜佑平,“……”
这样的解释也太牵强了吧?
任谁听了都不会信。
他怎么看都觉得高越在和陈文章说那些话的时候是真情流露。
“可是,这门锁死了我也进不去啊。”杜佑平为难道,私心里还是希望高越能亲手把这副银针送给陶温温,这样显得多有诚意。
没关系啊越哥不开窍他们这些手下可以助攻的!
可高越直接把银针丢进了杜佑平的怀里,一点都不允许商量的语气,“办不好这事你就一块儿留在这里不用走了。”
杜佑平,“……”
他虽然也想当一次牵线的月老,可是他怕呀,真把高越惹气了他就只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高越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知道介意陶温温身边出现其他的男人,偏偏不懂得自己去把握机会。
真的等到哪一天陶温温这颗白菜被其他的猪给拱走了,到时他就有得哭了。
杜佑平心里暗暗的想着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拿了银针下车。
可就在这时,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比杜佑平更快一步的接近了陶家的院子,他们趴在围墙上试图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