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亭解释道:“高越本来也不是有意要留在这里的,只是村民们都看见了他,这件事肯定就瞒不住了,就算他马上离开,村民们随便一个人在你的面前问起高越,肯定马上就露馅了。”
陶温温听了个大致,也总算明白了,说道:“所以,高越看既然瞒不住我了,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光明正大的在我这里住了下来。”
这么说的意思是,如果没有时望亭这一事,高越压根就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也不会告诉她眼睛已经好了的事。
也就是说,高越本来的意思,是打算继续对她隐瞒事实的,说出真相其实是无可奈何之后的办法。
“这个……”时望亭听着陶温温渐渐低沉的声音,本来一肚子的话,吓得直接就不敢再说下去了,说道:“也许,可能?”
陶温温磨着牙,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事,问道:“高越这一个星期,一直和你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时望亭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不过,还是非常老实的说道:“是和我们住一起,怎么了?”
陶温温问,“那他睡哪个房间?”
时望亭道:“你的,他说之前睡过你的屋,家里也只有你的床让他睡得习惯,他僵持着不让他睡你的屋就不睡觉,我想着你还要和他一起合作药园子的事,也不敢得罪他,只能是让他睡你屋里了。”
担心陶温温因为这件事生气,时望亭马上又道:“你是不是不喜欢他睡你屋里头?要是不喜欢,我马上去帮你把床单被褥都换一套,换成全新的然后你再上去睡觉!”
“这事和你没关系,是高越的问题!”陶温温摆摆手让他下去。
时望亭试探的问道:“那你,还生我的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