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佑平知道高越这是又要敢回去处理药园子的事,也没有多说什么,很干脆的就把钥匙交到高越的手上。
高越道:“明天跟我走一趟。”
“去哪里?”杜佑平其实还想他是要赶回去见陶温温呢,转念又想他现在回去了也见不到陶温温,人在学校里呢。
但也猜不到高越要去哪。
高越道:“要做生意就得有资质。”
“瞧我把这正事给忘记了。”杜佑平拍脑门。
平时路不熟的时候也有高越开车栽他们,兄弟们倒也不觉得什么。
这路杜佑平还真不熟,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把时间腾出来了,第二早天刚亮就跟着高越出了门。
陶温温这几天人不大爽利,觉得耳朵好像是又坏掉了,成天成天儿的痒。
高若怡说她会采耳,还专门向宿管阿姨借了手电筒来照着给她采耳,结果耳朵里干净的就跟用洗碗布搓过的碗一样,啥都没有。
可陶温温还是不舒服啊。
然后整个宿舍的人就都在说一定是有人想念她了。
陶温温送了她们几个白眼,在极度的不舒服里,迎来了她在学校里的第一场实验,简陋的实验室里解剖青蛙!
她已经很久没有动刀了,可把她给激动坏了。
进这个学校的女孩子大多都是选择学护理,像陶温温这样子对外科感兴趣的女孩子真是少之又少,整个学校学外科的女孩子他们都快人全了。
女孩子胆子小,男孩子们以为她是紧张过度,还安慰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