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元因为这件事那个饭店被搞得没有名声,已经没有多少人愿意关顾店里的生意了。
在年底的时候,时清元被迫把这家饭店卖掉,再因为出过客人中毒的事件,卖出去的价格也不是很高。
时清元因为这件事长吁短叹了好久,今天终于抓住了张度才,大快人心!
“这些天我们就发现家里来了贼,早就注意着了!”时清元撸起袖子要打张度才,被王小敏拉了住。
时增岳道:“还好我们早有准备,不然温温这些钱又得打水漂了!”
时清元被拉住了,时望亭替他出手,用力踹了张度才两脚,直踹得张度才嗷嗷直叫求饶。
“时叔我错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求时叔救我!”
张度才疼的眼泪鼻涕直流,诉苦道:“我也是遇到了奸人被她害了啊,她花光了我的所有钱,还骗我去赌博,害我欠了一屁股的债务,我现在要是不拿出钱来,那些人就要砍掉我的双手啊!”
“时叔看在我大伯的份上,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救救我吧!”
“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赌,马上和那个女人分手再也不去见她,以后就好好的替时叔守着饭店!”
“我要是再碰时叔的钱,还做错事,我发誓出门被车撞死被雷劈死!”
时望亭一巴掌上去,“闭上你的狗嘴!”
张度才怨恨的看了时望亭一眼,有怒不敢言。
赌博这种事,时清元一直觉得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而且看张度才的样子,更像是不得已的屈服,一点没有真心悔过的意思。
时清元失望的都不想多看张度才了,“新觉一辈子矜矜业业,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劣的侄子?莫怀,带他去警局,望亭,你通知新觉过来一趟,增岳,你去一趟佳辉制衣厂告诉他们害他们中毒的罪魁祸首抓到了,让他们都去警局集合。”
一家人很快忙碌了起来,陶温温和王小敏陪着时清元一起去了警局。
饭店发生的事属于严重事件,加上张度才态度不端正,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拒不承认,张新觉来到警局之后也没有为张度才求情,反而是作为证人提供了张度才平时生活其实也是好吃懒做赌博酗酒,张度才一点辩驳的能力也没有,直接被关了起来。
解决了一件大事,一家人排排的走出警局,都是轻快的脚步灿烂的笑容。
“恶有恶报,果然是这样!”时望亭喜笑道:“就和陷害我的那个贱女人一样!她最后不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着!”
“后面怎么处理了?”陶温温知道那一场曝光之后,沈兰馨和王学林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后续的事情也就没有再细问时望亭了。
主要是真的忙了,陶温温也意识到这段时日是真的很少留在家里陪伴他们,都怪高越,给她瞎安排一堆的事!
陶温温坚决不承认自己也是喜欢和高越待在一起,私心里其实也有些躲着时家,也不是时家,也许是时起云,这人给她的感觉总是奇奇怪怪的,明明喜欢着贺静贞,又要拉她下水挡在两人的中间制造误会。
关键是,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时望亭道:“王学林和沈兰馨都被撤职了,两人现在不止是无业游民,还人人唾骂,至于我嘛,也算是因祸得福,经过这件事后反而是名声大噪,如今我的身份和稿费可也是水涨船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