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一经发布,瞬间在海城炸开。
时温温忙了一整天,一点也不知道这件事,这报道她第一次看到,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们这么做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向她这个当事人证实事情的虚假性,完全就是空穴来风的信口胡诌!
时温温一脸无辜的看着高越,说道:“我比你更糊涂,你应该去问我二哥,或者沉梁琛。”
她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
没办法,高越是个小心眼又醋意多的男人,她要是没有解释好,后面的日子就不能好过了。
高越抬头对门外喊了一声,“舒王柴!”
“越哥。”舒王柴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看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
“时望亭今天过来了吗?”高越问道。
“还没。”舒王柴摇了摇头,问道:“要我去接一趟他吗?”
高越看了时温温一眼,问道:“你说呢?”
故意要看她的态度。
时温温猜想时望亭一定是心虚不敢过来了,事都已经发生了,难道要她揪着时望亭打吗?
怎么说也是她的二哥,不能够!
要打去打沉梁琛,一定是他把时望亭也一起算计进去了。
时温温道:“他也许要赶稿没有时间,咱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等他有时间了,肯定会过来。”
到底是袒护着时望亭更多一些。
高越心里醋坛子打翻了,“那我的感受呢?”
他抓着时温温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这会儿这里头一团火烧得旺盛着呢!”
舒王柴:“……”
我去,老大原来是**高手啊!
他识趣的退出病房,不忘把门关紧了,然后特地走远了些。
时温温懂得他的意思,这是要她给些甜头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时温温亲了他一口,并且提醒道:“时望亭是我二哥,你跟他吃醋,好意思吗?”
高越手指戳了戳报纸上笑容扎眼的沉梁琛,质问道:“那他呢?”
“我对他的所知,是因为和你有了关系才认识了他,要说起他,难道你这边不是更有话语权?”时温温就很无辜了,说道:“我跟他见过几次面,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你觉得我能说出个什么结果来?”
“最好是什么都没有!”高越道,一半也是警告时温温。
时温温觉得他比女人还要无理取闹,就不想搭理他了。
想从他的腿上下去,偏偏高越不让,看她挣扎,他又皱眉,“这就嫌弃上我了?”
时温温:“……”
“我要去上厕所!”她咬了咬牙道。
“这好说。”高越直接抱了她进厕所,人没走,站在门口。
时温温瞥了他一眼,“你不出去我怎么上厕所?”
“……哦。”高越像是后知后觉,退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