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他,郁博言不远千里把郁毓之送到国外治疗,度过了几年的光景,医生却给他下了病危通知单。”
“郁毓之是郁博言的心头肉,他当然不可能就此放弃,只能是冒着风险又把郁毓之转回来了。”
时温温大致将了郁毓之的事。
高越不止了解了郁毓之的病症,也从中了解了一些郁博言,提出质疑道:“你在国外的时候他为什么不直接安排你做手术,反而要冒险转回国内?”
“手术当然是做过了,只是,失败了。”时温温道:“而当时我已经回国。”
既然是这样,那就另当别论。
高越暂时的收了心,拿出一套首饰递给时温温,说道:“要出场了,总不能太寒酸,带上吧。”
时温温平时不佩戴这些东西,身上除了衣服其他地方空荡荡。
酒会宴会越是成功人士的局,排场越大对于细节方面也就越讲究,知道这是今日份的需要,她干脆的接了。
坐在车里没有镜子不好佩戴,时温温弄了半天项链都没有戴好。
高越不由分的靠近了,双手绕到她的脖子后面给她扣好,这样一来两人的距离不免就要亲近。
舒王柴看着两人的互动,比当事人还激动,这次他又和杜佑平他们打赌了,只要高越和时温温顺利结婚,他们就给他五千块钱。
巨款啊!
舒王柴决定一边听从安排做事的同时,一边赚媒婆的外快。
他要撮合高越和时温温!
心思游神天外,外面突然响起一道急促的车子喇叭声,舒王柴吓了一跳,猛地踩住了刹车。
高越也是一点没有防备,人直接一下子扑腾在了时温温的身上,薄唇顺势压在了时温温的唇上,一时没防备,直接磕疼了嘴角。
等两人分开嘴唇上都沾染了血迹,也不知道是谁的。
“王柴!”
高越不悦的喊了一声。
舒王柴前一刻还暗自兴奋的小心思下一秒就怂了,收回了目光赶忙跟着解释,“外面有个家伙在嚣张,我不是故意的……”
高越已经不听他说话了,低头看抚着唇的时温温,伸手过去小心的检查,“没事吧?”
时温温抹去了嘴角的血迹,摇了摇头。
血既然不是她的,那就是他的了,高越这才感觉到疼,抽了一口冷气,抬手就要擦掉,被时温温按住了手,她拿了纸巾替他把嘴角的血迹清理了。
舒王柴这边也已经把车停好,看着两人的亲密不敢去打扰。
直到时温温把手缩了回去,舒王柴这才适时的提醒:“越哥,我们到了。”
高越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有眼睛,看的到。”
舒王柴立即又缩回了脖子,心里不明白。
他又做错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