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温上了半天的班,本来想要放松一下,结果被沉梁琛满天飞的报道弄的整个心情都没有了,用力的关了收音机,人瘫在椅子里。
关紧的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打开,她吓了一跳,马上腾坐而起,沉梁琛这事后像是留下了阴影,任何风吹草动很轻易就让她产生警惕。
探头进来的没想到会是郁毓之,小家伙推开了门走进来,门口现出了郁博言的身影,依然是那样的身形修长帅气温柔。
他的手里捧着一束花,走进来递给她,几许无奈的说道:“毓之必须要我买一束才肯罢休,我被缠着没有办法,只能照做了。”
“谢谢。”时温温接了花,随手换掉之前插在花瓶里已经干枯的高越送给她的花,然后转头与郁毓之道,“下次可不能再这么破费,不然我就不让你来见我了。”
郁毓之有小情绪,哼了哼,“你说好有时间就来看我,可我都回家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来看我,你是不是要把我和爸爸忘记了?我有好好读书的!”
“怎么会,只是我这段时间比较忙,所以才没有去看你。”时温温解释道。
郁毓之一点不信,“你肯定又在哄我开心。”
“你这小屁孩人小鬼大,怎么这么难相信别人说的话?”时温温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子,郁毓之还是个孩子,难免要弯些腰,中午休息她把脖子上的小方巾解开,不小心就暴露了脖子的痕迹。
她身子容易留痕,沉梁琛掐她脖子的时候力道不小,高越给她擦过药,但这会儿还是红的厉害,五指清晰的印在脖子上。
郁博言看见脖子的指印脸色一沉,指了指,问,“伤怎么样?”
他没问怎么回事,想来是知道她出事的事。
“用过药了,已经不疼,别担心。”时温温道,反而是有些好奇,“你知道这件事?”
“那日我也在金海湾,只是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你已经回家。”郁博言道,“后来高越又去了一趟金海湾,我见他面色不对,叫人注意了些,谁想他直接把金海湾整个剿了。”
时温温只知道金海湾被剿了,却不知道是高越的所为,不由一愣,他当时必定怒火滔天,才会做事这样不留余地,也是为她,心中不由又多了几许甜蜜。
“剿的好。”郁博言又道,“高越做的不错,就是没有他的动作,我也是打算把金海湾一锅端了,替你出这口恶气。”
郁博言眼光很高,很难从他的嘴里听到称赞别人的话,不错在他的眼里已经是非常好的意思了。
时温温挺意外,也意外他的话,失笑道,“你才回国不久,又打算在海城立稳脚跟,正是需要人脉的时候,可别因为我乱了你的生意计划。你也说了,高越不错,他肯定会想办法为我出这口气,这不,金海湾马上就遭殃了。你要再出手,那不是显得我们太欺负人?”
看她还能有心思开玩笑,郁博言放下担忧的心,问道:“吃午饭没?毓之吵着要和你一起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