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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的高汤顾峥没喝两口,可女儿亲手包的馄饨他却吃了个干净,恨不得连汤也喝下去。
“嗯?”顾峥喝了两口汤,觉得味道有些古怪,是馄饨汤不该有的鲜香,便问晚青,“里头搁了什么?”
晚青依偎在顾峥身前,笑嘻嘻回话,“是熬了三个时辰的老鸭汤,都是我一直在盯着火候。本来是有鸭肉的,可是我转身回了趟房,再回来的时候鸭肉就被穆弈秋给挑着吃完了......”她说着,鼓起腮帮子满腔怒意,“爹累了一日,我便想着给爹补补,却补到了他嘴里去......”
顾峥会心笑了。
这是他今日回府第一次展露笑颜。他牵起贺氏和晚青的手,说道:“有你和你娘陪在爹身边,比什么滋补之物都更甚百倍。”
贺氏笑着说他过誉,目光有些不自然地望了屏风一眼。
那后头摆着两份吃食。
一份是刘氏送来的花胶银耳羹,一份是小玉氏送来的党参炖乌鸡。
她们将吃食送来,贺氏说她们有心,让她们将吃食留下各自回房歇息,等顾峥回来了她自会传达她们的心意。
然,那两份吃食上头都浮起了腻子,顾峥却连见都没见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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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后的晚青沉着面色,郁郁寡欢。
今儿穆弈秋没守在她屋外缠她,她倒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问荷洛,“那烦人精呢?”
“小姐是说五皇子?”荷洛扬手指着穆弈秋已经熄灯的住房,“侯了小姐一个时辰,不见小姐回来生了困意,奴婢把他哄回去歇着了。”
晚青不痛不痒的‘哦’了一声,揉捏着发酸的脖颈。
荷洛点眼,立时跑到她身后替她按摩,“瞧着小姐不高兴?”
“荷洛,你说若是有人一再寻死,给她再多的机会也不知悔改,反倒行径更甚。当如何?”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知错不改,为害亦可大焉。好端端的,小姐怎问奴婢这些?”
“没什么。”晚青用她纤长的指甲,一下、一下刮擦着黄梨木桌面,她的目光空洞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喃喃道:“是怪我性子太好,往后不会了。”
荷洛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伺候她洗漱后合门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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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病了两日不见起色,停了两日早朝。
这是自他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朝野议论纷纷,怕着皇帝这几月接二连三收到打击,若挨不过去,大昭怕就要变天了。
皇帝一旦驾崩,天下就落在了穆修齐手中。
他装着关怀,一日三次往朝阳宫跑。谁又知道他关怀的到底是皇帝病情,还是看他何时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天夜里,顾峥合了门,与贺氏秘谈。
“皇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此番也不知能不能熬将过来。说句不讨吉利话,倘若皇上驾崩,皇位落在穆修齐手中,怕他第一个要拿来杀鸡儆猴的,就是咱们顾家。”
贺氏慌乱道:“这可如何是好?晚青得罪过他,老爷得罪过长公主,太子登基,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