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名花有主还乱撩别的男人。
她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对另一半的不忠!
纵然,林泽是他,温陶也是他。
可对外,林泽和温陶,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林泽,我好钟意你啊。”话锋一转,第五夭声音浅浅的:“林泽,我手好摸吗?”
眼眸慵懒,声线魅惑,妥妥一个撩人的小妖精。
处于愠怒中的温陶猛地松开捏着她的手,那垂在桌下的手,微微拢紧,余温残留,触感缠绵。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手,可以这么柔这么软。
不仅柔软,还细腻滑嫩,当真是肤如凝脂,柔夷似水。
他分明是被第五夭撩入心,深入骨了,可面上却要故作镇定,“你要说就说,要我求你,你得认清你的身份。”
温陶话外之意,第五夭现在的身份,是他的下属兼助理。
哪有老板求下属的道理,传出去只会落人笑话。
站直了身体,第五夭收敛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变得一本正经且严肃,“那个人,不出意外是徐茜的弟弟。”
“你确定?”温陶眼皮微抬,低头继续处理桌上文件。
第五夭单手抄兜,幻化出黑色折扇,“怎么,有猫腻?”
桌上文件处理妥当,温陶起身,将文件归类放好。
转身去看第五夭,面具下的神情讳莫高深,薄唇轻勾,声音薄凉:“徐茜的弟弟三年前病了,被关至今,从未外逃。”
温陶这话一听就不对味,第五夭声音冷绝:“人被关在哪里?”
“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