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封闭了自我,但不代表他失去了感知温暖的心。
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漂亮姐姐,是发自内心的对他好。
温暖的画面没持续多久,喧闹声和嘈杂声的响起,破坏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温馨。
徐逸致身后不远处,身穿西装的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在精神病院工作人员簇拥下朝第五夭他们走来。
人未近,声音已经传来。
“徐逸致,除了这里,你哪里也甭想去!”
这声音于徐逸致而言,宛如魔鬼之音。
第五夭看到了徐逸致的恐惧,目光越过他望向他身后,身穿西转,大放厥词的花薛祁和父亲花炀正嚣张而至。
这是徐逸致心里的坎,只能他自己跨过去。
看向徐逸致,第五夭话语清晰明了:“这是你的劫,得你自己渡,懂我的意思吗?”
徐逸致懂,他比任何人都懂,懂得这个劫得他自己渡。
对上第五夭的视线,他坚定的点头,说话磕巴:“我知……道,我……会克服,劫……后重……生。”
满意于徐逸致的通透,第五夭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给他鼓舞,“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残局烂摊子,我替你收拾。”
“弄死弄残,都不要紧,你只要记住,我在,万事无忧。”
握紧了手腕上的红绳,徐逸致颔首:“谢谢姐姐。”
温陶看着眼前一幕,凤眼微眯。
他家夫人,对见过两次面的徐逸致,似乎太好,太护短。
好到——
他挺酸,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