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我温陶在公交站台选的妻子,居然是第五绣的老板。”
将虾剥壳放到第五夭碗碟里,温陶拿起手帕擦拭着剥虾的手:“往深了说,是我高攀了夫人。”
他家夫人,可远比他想的还要厉害!
身为第五绣的老板,又以念夭身份穿梭于帝都各大结界口。
他想,他家夫人,究竟还藏着什么秘密,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惊人身份。
对于温陶的夸,第五夭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当一回事。
吃着温陶剥的虾,懒洋洋道:“我是乡野麻雀,搭了温爷的橄榄枝成了枝头凤凰,高攀二字谈不上。”
比起她,温陶身上藏着的秘密,才是她最感兴趣的。
温家千亿继承人,四局老大林泽,诡异脉象……都是他吸引她的点。
见她喜欢虾,温陶留心记下,也不在乎自己的手刚刚擦干净,很是殷勤的继续给她剥虾。
他是谁啊,养尊处优的温家掌权者,千亿继承人。
可此时此刻,顶着病秧身子,像极了热恋中的男人,给心爱的女人剥虾。
看着热衷于给自己剥虾的温陶,第五夭眼里浅浅暖意。
她看着温陶,像是在看温陶,可却又不像是在看他。
像是通过温陶作为一个载体,透过他去看不存在的人。
垂眸,视线落在剥得很干净的虾上,第五夭冰封千里的内在很是温暖。
她一个人活了那么多久,这样被偏爱的感觉,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温陶,你像极了我一位故人。”眼波流转,第五夭声音又柔又软,缠绵留恋:“一位死去挺久的故人。”
温陶剥虾的手因她这话僵了下,旋即如常继续剥虾动作,“男人还是女人?”
他想,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他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