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生命受到的威胁。
第五夭越是对自己漠视,温柏言越是喜欢,他都有点后悔怎么没早点回家。
这样的话,就能早一点见到这个人间尤物了。
他笑得风流,声音轻佻:“夭夭,对待三哥,可不能这样说话,会被批没礼貌的。”
话说着,温柏言手伸了出去,眼看那手就要碰到第五夭如雪肌肤。
第五夭手里的伞已经挡了他不安分的手,眼里蓄起一汪寒潭,第五夭声音嗜血冷冽:“温柏言,既然知道我是你弟妹,那么你这手,就该安分点。
不然,我让你一年半载沾不了腥!”
伴随第五夭嗜血声音落下的,是她手里的伞打在温柏言腿上。
‘咚’的一声,温柏言单膝跪在。
他还没反应过来,第五夭手里的伞已经打过来,重重砸在他左肩上。
如有千斤重,压得他直不起腰,立着的那只脚直打哆嗦。
肩上骨头,都要被伞压得裂开。
温柏言神情变得痛苦,嘴微张,神经紧绷,牙齿紧紧咬合。
最终,‘咚’的一声,温柏言撑不住,左边脸重重砸在水泥板地上。
看他这样子,有够呛,有够狼狈。
拂去伞上沾染上的属于温柏言的气息,第五夭收了伞,看也没看脸部着地的他一眼。
公交车到站,她径直上车,帅气潇洒离去。
目送车远离视野,温柏言丢脸丢到家。
他左边脸这一砸,脸颊骨都要碎了,尤其是脖子,稍稍一动,撕心裂肺的痛。
忍着剧痛站了起来,温柏言捂着血流不止的左脸,眼神阴戾。
“第五夭,老子要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