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尾巴,玉石舔舔爪子,伸了个懒腰:“不说这,你跑去商都做什么?”
跑去就跑去,还差点灵力释放殃及无辜!
被问及这事,第五夭手里折扇轻扇,举手抬眸间,尽显风情,“我提议出去玩,温陶病秧子提议玩密室逃脱……”
“他那身子骨吃得消?”打断第五夭的话,玉石舔舔爪子,特意强调:“不是我瞧不起你家先生不行,而是事实如此。”
瞄了眼第五夭,玉石臣服:“行了行了,不说你家先生半点不好。”
主动认怂的玉石岔开话题:“结果呢,玩得开心吗?”
扇子捂面,眼若深渊,深不见底,声音冷魅:“温陶受伤了,温柏言打的。”
听说温陶受伤,玉石懒懒打了哈欠,“然后呢?”
以它对她的了解,那个温柏言非死即残。
“自爆了。”
“自爆?”
身体往后一仰,软榻在椅子上,将折扇盖在脸上,第五夭声音慵懒,“温陶头受伤,血流不止,我替他治疗。
废了温柏言一双手和肩骨,在温家人面前大放厥词。”
玉石笑弯了腰,几分狡猾,“别人大放厥词,我是信的。你大放厥词,我是半点不信。
您那不叫大放厥词,而是句句属实。”
玉石的嘴贫,第五夭未予理会,只是道:“我要查温陶八年前车祸真相,以及他父母死亡真相。”
此言一出,懒洋洋的玉石突然坐了起来,端坐于桌上直视着她:“你确定你真要干预?”
第五夭起身,气场骤变:“我未曾顺遂,他未曾长命百岁,命运不曾善待他,那就由我来善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