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往事,也是温陶不愿提及的一段记忆。
但第五夭问了,他就告诉她,把一切她想知道的,都告诉她。
拉了被子往上,温陶声音温凉,病恹恹的:“八岁时,与父母旅行途中出了车祸,身体在那场车祸里落下祸根。
久治未愈,就成了难以治愈的隐疾。
后来去了寺庙祈福,大师说我活不过二十六岁。”
听着温陶的话,第五夭懒懒打了个哈欠,她有种遗忘了什么的错觉。
可认真去想,却又什么也没。
多半是因为温陶的事影响了情绪,所以疑神疑鬼。
“先生。”
“嗯?”
收紧抱着温陶腰的手,第五夭声音如水,魅惑如丝:“我让先生配合演戏,是为了刺激温家人自乱阵脚,露出嫌疑。
我想,先生车祸一事,如果跟他们有关,我这么刺激,他们会慌会乱。”
蛇不出洞,那就引蛇出洞。
温陶都查不出来的真相,那就只能从当事人身上寻找了。
稍稍刺激,总有人沉不住气,总有人想对她下手……
温陶听了,抱紧了第五夭,“夫人,我宁愿你做我身后的小女人,也不愿你站在我面前,成为他们的敌人。
你家先生我,在保护你这件事上,是用命去坚守的。”
第五夭笑了,依偎在温陶怀里,“从选择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与世界为敌。区区温家,不足为惧。”
“先生用命来保护我,那我也用命守护着先生。”
让你这一生顺遂如愿,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