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柏言一事,温泽德这个长辈,算是彻底记恨上让他丢尽脸面的第五夭。
温老夫人抿了一口茶,“老三,你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
将茶杯重重搁于桌上,温老夫人看了眼温泽德,“左右一年半载的时间,由着她作。等陶之一死,她的世界末日也不远了。”
温泽德怎么会是沉不住气呢,他只是身为长辈,作为温家人。
从来都是享受着别人的阿谀奉承,卑微讨好,何时被人指着鼻子骂还还不上话。
第五夭无疑是那个挑战了他权威和尊严的人,他气不过罢了!
他一个长辈,哪里轮得到一个晚辈骑在头上颐指气使。
“泽德,你要是这口气压不下去,找几个人教训教训这个丫头片子消消气不就行了?”二房温泽明喝了茶,面带微笑的对温泽德说道。
此言一出,客厅气氛微妙起来。
“我觉得不妥。”四房温泽凯否定了二房温泽明的话,转而对三房温泽德说:“三哥,她毕竟是陶之的妻子。
温家的一切,还掌握在陶之手里,忍一忍总归是好的。”
长辈那里闹得欢,晚辈这里,温徐歇看了温心怡,“怎么跟你四哥四嫂一起回来?”
答应了要保守秘密,温心怡看了眼温徐歇,“路上碰巧遇到。”
温徐歇若有所思,却没多问,“伤口好些了吗?”
温心怡有些心不在焉,含糊应付:“嗯,差不多了。”
客厅太吵了,温心怡心烦意乱,“我先上楼了。”
她说了话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楼。
温徐歇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指腹摩挲唇瓣,笑得意味不明。
他这妹妹,有事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