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色不是自大狂妄的人,他说别人发现不了,那就是真的发现不了。
可似乎,她家先生跟别人不太一样,他能看到的比别人看到的要多。
扇子捂面,第五夭眉眼稍弯:“先生既然知道这里设了结界,那以先生的能力,想必能破。既然先生可以,为什么要问我?”
试探她?不像是,但……
温陶看着第五夭的眸子温绻,声音低冷:“夫人,我能力有限。”
也不能说自己不行,只能委婉了说能力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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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夭看着温陶,拉起他的手替他把脉,“先生,我也能力有限,破不了这里的结界封印。”
放下替温陶把脉的手,第五夭心里渐起波澜。
温陶的脉象很奇怪,以温陶身份时,是命不久矣的人已死之人。
可以林泽身份时,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健康无恙。
她突然凑近看着温陶,想要透过面具下的眼睛看到他灵魂深处。
可她看了,只看到深不见底的深渊,黑漆漆一片,其他什么也没有什么。
“先生。”唤了温陶,第五夭红唇启,声音清魅:“你好奇怪。”
这一刻的温陶,与其他时候的温陶,不太一样。
不过也只是刹那的感觉,伴随她这话落下,温陶身上那股奇怪的气息就没了。
这样一来,更引起了第五夭的怀疑,“我去叫江知晏他们进来。”
话说了,第五夭越过温陶往外走。
刚才那一瞬间的短暂对视,她的先生变得似乎不是她的先生。
她未走远,身后有杀意席卷,她猛地转身,手里折扇挡住了温陶的攻势。
看着温陶眼里复杂的情愫,第五夭眸子微眯,“先生,你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