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院。
从dw餐厅回到病房，柠樆边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以她的情况，已经可以出院。
而且，以她的经济能力，不允许她继续当医院是家。
她这么久没回家，奶奶估计担心坏了。
虽然电话里解释她在外工作，可她总觉得撒谎不是好事，总觉得对不起奶奶她老人家。
‘叩叩叩’，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了。
柠樆看也没看一眼，她以为是满色，或者温清越。
她提前给二人打过招呼，说她要离开医院的事。
两人都一致同意，也说了给她办理退院手续。
“进来。”随口一说，柠樆继续埋头整理东西，头抬也没抬。
‘咔哒’，门开，有人走了进来。
不过没往前走，他只是站在门边看着病房里的柠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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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樆整理东西整理到一半，察觉到不对劲，她抬起头一看，姜北陌站在门口处。
四目相对，姜北陌眼神复杂，眼里满是愧疚和懊悔，柠樆倒是始终如一的淡漠。
将东西装包，拉链拉上，柠樆坐在病床上，“姜少，有什么事吗？”
她一句‘姜少’，无形中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好遥远。
姜北陌苦涩一笑，他朝病房走去，走到她身旁停下，“我来看看你，听说你要出院了。”
柠樆笑得淡漠，“没什么好看的，老样子，有劳了。”
姜北陌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徽章，上面有个醒目的字母n，短暂犹豫后，姜北陌将手里的徽章朝柠樆递过去。
看着递过来的徽章，柠樆抬眼看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