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吞云吐雾后,温徐歇放下搭在书桌上的一双大长腿。
修长的手指拿着烟抖着烟灰,不远处的沙发上,温柏言正品着美酒。
“没想到,第五夭不但是机车界退圈的y神,竟然还是四局的人。”
和煦的声音落,温徐歇略显烦躁的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转手抽了一支新烟,打火机一点,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今晚这一闹,温家上下对她,简直是避如瘟疫。”
温徐歇想,原以为是朵带刺的野玫瑰,现在看来,是他想得简单了。
这根本是朵能将人吃掉的魔王花,一朵将人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魔王花。
虽是这么想,可温徐歇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今晚餐桌上大杀四方的第五夭那英姿飒爽,那风情万种的曼妙身姿。
若是能被她用鞭子伺候着共赴巫山云水,该是怎样惊心动魄,欲.仙.欲.死的享受呢?
事态演变到这个时候,他脑子里想的竟会是风花雪月的事。
反应过来后,温徐歇先是一愣,旋即笑得讳莫如深。
书房里烟味弥漫,混杂着淡淡酒香,奇奇怪怪的组合矛盾又和谐。
温柏言喝了酒,指腹摩挲着沾过酒的嘴唇,“果然是多带刺的玫瑰,可越是这种人,征服起来才越有挑战性。”
这话说了,温柏言手从桌上的雪茄盒里拿了一根雪茄放在鼻子处嗅着。
雪茄美酒都有,就是想要的美人儿不在怀,“还是陶之的那病秧子艳福不浅,娇妻撑腰,娇妻沉沦身下,虽然命不久矣,可也算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