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岸从第一医院离开,天已经全黑。
夜凉如水,凉风阵阵迎面吹来,冷得贾岸打了个哆嗦。
他看着自己包扎的手,眼里一片阴狠,“第五夭,老子玩定你了!”
原来,贾岸被第五夭伤了手后,手被叉子牢牢禁锢在桌面上。
店里工作人员连翻上阵,愣是无法将贾岸解救。
很诡异对吧,明明只是简单的手被叉子穿破皮肉,与桌子钉在一起,可就是怎么都分不开。
无论工作人员用了什么方法,请了消防人员来帮忙,都无济于事。
这一折腾,直接折腾了一下午的时间,贾岸没被解救。
反而那只手已经被折腾得面目全非,他整个人也变得十分暴躁。
一直到所有人都放弃了,独留贾岸一人呆在原位置,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自己的手解救。
说白了,这一切所谓的诡异,不过是第五夭给贾岸的惩罚罢了。
惩罚他的不自量力,惩罚他的自以为是,颠倒黑白,也是给他的一个警告。
看着包扎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手,贾岸纵然再喜欢美色,也难免心生怨气。
尤其这人还是害得他最疼爱的妹妹进监.狱,他心里那点对美人的怜香惜玉,早已抛至脑后,只想着报复人。
从包里摸了烟,贾岸笨拙的将烟点燃,对着黄色烟嘴猛吸一口。
随后抬头神情愉悦的吐出经肺里过滤后的烟,他手受伤了,车是不能开了。
万幸的是第一医院离贾家挺近,他打算步行回去,路上也可以思考怎么报复第五夭以及她身后的温家。
那毕竟是温家,凌驾于四大家族之上,他区区贾家要对付,可不能正面刚,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