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温陶,人是这个人,但是身上莫名多了不属于他的气息。
这对夫妻,真是奇怪怪怪的,这才几天不见,怎么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第五夭知道满色要做什么,却还是调侃了他:“怎么,当着我家先生和你家小娇妻的面,就想碰我的手,占我的便宜?”
话是玩笑话,温陶也好,柠樆也罢,都未当真。
他们这群人,认识时间比旁人所知道的还要久远,彼此之间的关系,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夭夭,你要开我玩笑,怎么也得是你家先生和我的小娇妻不在场的时候。他们都在,你开我玩笑,索然无趣。”
这话说了,满色也不废话,道:“来,手伸出来,我替你把把脉。”
第五夭不再为难他,将手伸了过去。
温陶睨了眼满色那碰了第五夭的手,停留一秒,视线移开,看向窗外。
那微微泛红的眼尾,终是出卖了他的情感。
满色余光扫过温陶后收了回来,专心为第五夭把脉。
这一把脉,满色神色瞬间变得凝重,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第五夭,“你就没为自己把过脉?”
第五夭并不认为满色这样的反应,是她的身体出了状况。
她的身体,她最是清楚,人类那一套生老病死,在她这里是不奏效的。
所以,她看了满色一眼,将手收了回去,冷魅声音响起:“怎么,你是想跟我开玩笑,告诉我将不久人世?”
“恐怕要把你说的这个还要严重。”话音落,满色拉起第五夭的手继续替她把脉。
再三确认自己的把脉没有出错后,他猛地松开了第五夭的手,目光怔怔看着后者。
“我觉得,你最好自己给自己把一下脉。有些事,比起我告诉你,你自己知道会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