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第五夭看了妖邪,目光落在他脸上,“妖邪,你沉睡了几百年,是将你的职责也一并忘了吗?”
“我没忘。”接了第五夭的话,妖邪没看她,而是盯着杯中酒:“我只是不愿去那么做。”
他没有博爱之心,做不到去庇佑守护那些奉养他的子子孙孙。
听了妖邪的话,第五夭眼里冷意骤起,不过转瞬即逝,“既如此,那你就不该享受着他们的供奉,你该你将所拥有的一切,都还给她们。”
她这话,无形中激怒了妖邪。
他气得拂袖打翻桌上的酒和杯子,“我倒想还给他们,只是他们承受不起,要不起。”
“呵呵。”回应妖邪的,是第五夭不加掩饰的冷笑,“妖邪,你扪心自问,是他们承受不起要不起,还是你根本做不到将你所拥有的一切都还给他们?”
他们的存在,是受世人的信念七情六欲供养而活。
妖邪的话,不过是自相矛盾,自我欺骗罢了。
被第五夭戳中了伤疤,妖邪不回答了,而是转移话题,“夭夭,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先生十七岁时就见过你,也跟第五店铺有过典当,而你却对他半点印象也没有吗?”
问了第五夭,妖邪笑了,他顶着温陶的脸和身体,说着十恶不赦的话。
是真的过分到了极点!
他出现起,第五夭就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只是现在由他亲口说起来,她觉得难以接受。
“我知道。”望着笃定狂妄的妖邪,第五夭道:“是你做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