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众人倒吸一口气,请谁的牌位?
今天开祠堂不是为了君上继位之事,怎么要请秦烟雨的牌位进秦家祠堂?
简直是荒唐,一个未出嫁就生了野种的女人,怎么能被请进秦家祠堂?
脏了这至圣之地,简直是大逆不道。
贝乐的话音刚落,一直静默的四房人,终于动了。
开祠堂,请牌位,四房人井然有序,就像是提前演练过一般。
“秦伯松你书读的最多,怎么还这般奸诈,我们不是说好,谁都不许站在大……”
秦伯乾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都说了什么?
“我们四房,一直得大哥照拂,不管什么时候,四房都和大房站一边。”秦伯松语气缓缓道。
秦温姚捧着秦烟雨的牌位站在大门的正中央,但并未走进。
他眸光清澈,却是凶凶的看着贝乐。
“你姑姑活着时,最疼你,你送她进去。”贝乐在秦温姚的头上摸了一下,淡声道。
“姐姐惯会诓我,什么你手无缚鸡之力,娇滴滴,要弟弟保护。”
“我看再来十个八个人,你打起来也跟玩似的。”
秦温姚五官周正而帅气,脸上带着隐隐的怒气。
“姐姐打你也跟玩似的,捧好你姑姑的牌位,一会你手敢抖一下,我就剁了它。”
贝乐看着已经挡在祠堂前的人,对着秦温姚冷声道。
贝乐话音落下时,手中的马鞭狠狠在地上抽了一下。
她就知道这祠堂门不好进,可是,她偏偏要进。